“这黄袍,尉迟敬德穿得。”
“而殿下您,就穿不得。”
“为何?”
“再说更久远之前。”
“记得有一次李世勣得病。”
“陛下听说要用自己的头发为药引。”
“陛下竟然剪短自己一缕头发下来。”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这等恩情可否比北平王大?”
“如今的李秋也是一样。”
“他为大唐,为陛下,立下了汗马功劳。”
“客观的讲,他之功绩,远在卫青、霍去病之上。”
“就这等功臣,陛下对他之恩宠,真的过吗?”
“若是殿下您也能有如此功绩,还用得着担心未来之大统?”
而在萧瑀府上。
吴王李恪听说最近萧瑀身体不适,故来此拜望。
期间自然也谈及到了近来朝中发生之事。
因为萧瑀姐姐萧皇后的迁怒。
他自然是对李秋最为不满。
“哼,近来,我观陛下是太过宠溺这商贾奸佞了。”
“自古以来,每有这种事情发生,都是国之将乱的不祥征兆。”
“所以我就是宁可不做这宰相,也要向陛下示警才行。”
萧瑀这个人,虽有大才华。
但他的秉性、脾气,也是颇为偏激。
往往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坏了大事。
如今吴王李恪这边就剩下了他这一位最大的倚仗。
也是李恪仅剩的唯一希望。
若是他因为这等琐事而倒了台,怕是到时李恪连哭都找不到调。
于是,李恪就急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