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解释了半天,他们终于一致商议决定明日待他哥哥抵达伦敦后,一起去找那个金发服务生shaw。
说起来,她们除了最初接触过kev之后,钟凝也是只听苏苑讲过他可以屏蔽超能力的事,还从未亲自证实过,也没跟kev提起过那个梦,以及之后几个人遇难的事。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钟凝是有点疑虑的,如果真的犹如那位店主所说,凶手可能在梦境之中,那么她们如何肯定kev是没有嫌疑的呢,如果kev拥有两个及以上的超能力,她们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钟凝觉得特别纠结,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回头又要重新规划。她左思右想之后,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真的怀疑kev,那么或许这一次能成为试探他的机会也说不定。
究竟怎么试探,钟凝并不知道,她想改日跟苏苑单独商量一下,而眼下,只得抱着这样的念头下了决心。
很快就答应了一切,表示今晚就会联系他哥哥ada,通知他暂时搬来伦敦住,但是话音未落,他又提出了新的问题,“我们几个人住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
假如真的拜托kev的话,即使他真的有嫌疑,为了更加接近目标大概也是会同意的,而如果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自然也是同样的结果,这样一来加上freda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是个没有工作的游民他当然无所谓,ada和freda还有工作要怎么办?难道就一直陪着呆在酒吧里办公吗?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苏苑在一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但她并没有说出口,仅是在其他人投来探寻目光的瞬间垂下眸去,“没什么……”她说。
“那么,要不然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freda开口问道。
其余几人沉默了一阵,都点了点头。
不知今天过后,freda的困惑是否算是解开了,但因为ada现在还在苏格兰,无缘证实他们俩之间的超能力,她便提出明天去见kev的时候可以一起证明,顺便测试一下kev屏蔽的范围究竟能有多远。
末了,freda看着,不知是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我们正事说完了,你可以去找刚才那个男人了,”闻言便白了她一眼,“我连电话都还没来得及留,还不都是被你们坏的好事。”
freda耸耸肩,表示并不接受他的指责,“如果你觉得性、爱比性命还重要,那我们当然可以在门口听完全程了,”她停了停,又道,“好了,我现在得回去了,明天尽快联系,你们走吗?”
苏苑看看钟凝,浅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想和她留下来玩一会。”
freda点点头,便跟离开了,两人没走远还隐约听见几句,“你为什么不去gaybar?”“噢,你根本不懂掰弯直男的乐趣,”“……”
直到后来,什么都听不见了。
“走么?”苏苑非常自觉地揽上钟凝的腰。
“我们有留下来玩的计划么,我怎么不知道?”钟凝不知在想什么,咬着唇,苏苑眯着眼睛看着她,并不在意话语中的那些别扭,笑着牵上她的手,“反正现在你知道了。”
……
cb这种地方,终究还是越流行的混音越受欢迎,当苏苑拉着钟凝从走廊边推门进来ix过的screa≈ap;shout正掀起全场的高、潮,只听电音停顿在副歌段“a”这里,而后几近所有人都举起手唱道,“scitallout”
这样如此契合的氛围之下,苏苑禁不住回身看了钟凝一眼,而本来有些置身事外的钟凝与她相视一笑,好像一瞬间便融入进了整个,“跟我来……”苏苑的声音消逝在重低音中,她牵着钟凝走到吧台边,“vodkaplease”
钟凝接过苏苑递来的小杯伏特加,刚喝到一半处,便听到dj换了歌,“k!”她眼前一亮,还未来得及转身跟苏苑说些什么,手中的杯子便被拿走。
苏苑将杯子随手放在吧台上,接着便揽上钟凝的腰,“……”稍稍侧了侧身,温热的气息随即覆上怀中人的耳际,“来,跟我下去跳舞,”
钟凝脸颊一红,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喝得有些急了,她感觉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此刻苏苑的眼神看上去竟有些勾人,“……”钟凝心神一荡,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任凭那人将她带下了舞池。
后来的事情都同震耳的音乐一样模糊,她不知苏苑是怎样贴上自己的身子,双手都抚在她腰边……只觉得那首好像节奏太激烈了点,让钟凝本就因酒精而混沌的脑袋里涌出一阵热度。
钟凝想跟苏苑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起头,却因两人之间愈发亲密的动作而愈发晕眩。恍惚间,她好像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搭车游戏》,好像自己与苏苑也变成了书中的那对情侣一般,假装陌生人相互勾引,勾引到最后连自己都分不清本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