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照常来小鱼家楼下接她，堵车、红灯，只要车子停，程程就牵着她的手，小鱼乖巧的坐在副驾驶，安静又配合，内心波澜起伏，完全没办法思考程程问得问题。“你跟我一起上班吧，好吗？”

“好的…好的…好的…”

内心的一百个问题都没问出来，去哪里上班，要做什么，上班时间等等什么也不知道。

现在有个词形容当时的小鱼，叫做“恋爱脑”。

国庆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小鱼去报道了。

说是报道，也不知道去干嘛。噢，是他的助理，结果先去培训上课一礼拜，还要考核。

一礼拜后，小鱼开始认识好多同事，大多都是销售部，她每天接受销售部的洗礼。

小鱼被迫走出了自己的舒适圈，还没来得及准备，也不知道该准备点什么，就开始在销售部混日子了。

小鱼只想做个他的文员，想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想知道自己能帮他做点什么，能不能帮他处理好饭局酒局的安排，能不能替他喝酒，能不能在他喝了酒之后，替他开车，能不能在第一时间准备好解酒汤，能不能劝他少喝一点。能不能在他生病的时候，递上第一份关心。

因为对其他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小鱼每天都在发呆。程程并没有给她安排文员的工作，只让她在销售部多学习。

每天恍恍惚惚，她把手头上的兼职完成之后。小鱼就剩两份家教在支撑自己的生活，毕竟销售部没销售没工资。又是个混日子的，又带着理想主义者的激情，总是难熬了些。

也就这样，二十多年都勤快努力，每天变着花样学东西，也就在销售部开始做了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