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邦道:“侄儿,你提起这块玉石想要说什么吗?”
楚翔云看了看楚世邦的眼睛,道:“御坊斋出事了!”
“什么?”楚世邦闻言大惊,惊得从花梨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楚翔云上前一步说道:“御坊斋前些日子被贼人打劫,多数古玩玉器兵器外流于世,这块玉石便是这般得来。”
“怎么可能?御坊斋的老板宋玉堂乃是江湖十大高手的探花郎,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敢打劫御坊斋?”楚世邦喝道。
楚翔云道:“既然宋玉堂伯伯是探花郎,那么能够打败他的就只有状元郎和榜眼郎了!”
楚世邦一震,思来想去,道:“当今十大高手中的状元郎雨多情已经贵为武林盟主的妻子,就算他以前结下了不少的江湖恩怨,也犯不上去动宋玉堂这个同样不好惹的人物!”
“既然雨多情不可能,那么可能的就只剩下了——”
楚世邦双眉一皱,道:“海通天!”
“没错,想必您也知道早在三十五年前,海通天就与宋玉堂的父亲宋海波结下了恩怨,如今看来,这海通天打劫报复宋玉堂的动机最为明显,看来,一定就是他了!”楚翔云道。
楚世邦摇了摇头,道:“侄儿,这看待事物不能只看表面,真理往往是沉在水底的,只有经过深思熟虑、万般分析取证之后才可以让证据与真相浮出水面。”
“这点我知道。”楚翔云坐回椅子上,说道:“除了他之外,我已经想不出江湖中水人与宋玉堂有仇,而且又有着比宋玉堂更高强的武功!”
楚世邦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的确很棘手啊!我看还是将你其他的几位堂叔也叫到这里来吧!”
“我的那几位堂叔?”楚翔云冷笑了起来,他说道:“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做楚氏一族的宗主,妄自想与楚家分离,我还找他们干什么?想让我的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
“侄儿,话可不能这么说。”楚世邦道:“他们再怎么不是,他们都是与你有血缘关系、同宗共祖的堂叔啊,他们就算再坏也不会对自己的堂侄下毒手啊!”
“七堂叔,您的意思是?”楚翔云问道。
楚世邦道:“如今大哥一病不起,你这宗主之位越来越危险,如今要是与他们打成一片,那样的话,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打你这宗主之位的主意了。况且,自从你爹病倒后,你这楚氏宗族的实力大减,不与他们联合,我们是无法支派出强有力的下属去支援宋玉堂或是海通天的。哪怕是自保同样也成了问题。”
楚翔云想了很久,最后他终于点了头,道:“堂叔,我就信您一次,不过,这邀请函我实在是不愿提笔,还请堂叔您能够代劳!”
“这是当然!”楚世邦答道。
楚翔云觉得自己的头好疼,连练剑的心情都没有了,微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大厅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见到楚翔云走了,一直未说话的楚玉霄走到楚世邦的身前,问道:“爹,此时动手除掉楚世俊正是大好时机,为何还要让那些不成气候的人来搅我们的局?”
楚世邦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楚家的实力真的弱到只需要我们父子两人就能够扳倒了吗?徐香兰收留的那些食客都不是普通之人,霄儿,从现在开始,他们打成一片,争取能够让他们倒戈相向,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
楚玉霄仔细体味着楚世邦的话后说道:“原来爹爹将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堂伯叫来这里,就是想掩人耳目和借刀杀人!”
楚世邦笑了笑,摸着楚玉霄的头,道:“霄儿,你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掩人耳目和借刀杀人都是太过老套的杀人伎俩,我们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大的!”
“有什么计策比掩人耳目和借刀杀人更好的呢?”楚玉霄问道。
楚世邦奸笑了一会儿,然后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隔岸观火、趁火打劫、趁乱斩草除根!”
千寒山脉。
弟子乙火速的赶到了惨叫声的来源处。她看到不远处躺着两个人,两个人的中间还插着一柄剑。弟子乙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一个想法,“难道是这两个人发生打斗,双双死去了?”说到这里,弟子乙还是有点不放心,便小心翼翼的向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人走去。
走到近前,他大叫了一声,跪倒在地,抓住千云的双臂不停地摇晃、嘴里同时在大声的呼叫:“千云师兄看、千云师兄,你怎么了?”
弟子乙的呼叫声将在美梦中翱翔的吴长伯给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看到弟子乙正在抱着千云的尸体哭,他便意识到这弟子乙一定是千寒剑派的人。于是,他伸出手拍了拍弟子乙的肩膀,安慰道:“死者已矣,请节哀顺变!”
“是你杀了我师兄!”弟子乙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杀气腾地散发出来笼罩了吴长伯的身体。吴长伯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便伸出手想要拔出寒冰宝剑,谁知弟子乙看穿了他这一点嗖的一声拔出佩剑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至吴长伯的脖颈一分处。这尺度拿捏得刚好,若是吴长伯向前动上那么一点点就会立即死去。
吴长伯的心凉了半截,额头不停渗出冷汗,在这无比严寒的千寒山脉,没多时便冻结成了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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