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云见到徐国栋还有很多想问的,便说道:“外公,我都饿了,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吧。”
徐国栋点头道:“我相信你是我的外孙,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你修为的提升太快了,让我不得不质疑啊,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楚翔云过来扶起徐国栋向内堂的门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外公,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欺骗您呢?”
吱啦,内堂的门被打开了,徐国栋和楚翔云走出门来。徐国栋换来一名家丁,吩咐他道:“你现在骑最快的马去神医在世华佗的药庐通知他一声来我府上吃饭,叫他把几个徒弟都带过来。”
“是。”家丁呈一条线向马厩的方向跑去。楚翔云问道:“外公,菜已经好了,等到他们来的时候会不会凉透了呢?”
徐国栋一笑道:“不会的,在我们徐家的宅子上有一个传统,那就是酒菜在宾客到期之前是不会端上桌的,一直由小火保温,你还怕凉吗?”
“这我就放心了。”楚翔云嘀咕道:“我的师父可是个嘴刁的人。”
徐国栋笑道:“你是说李大嘴吧?你走后的这几个月李大嘴他几乎不怎么下厨了,全都是让他的徒弟们代劳,嘴再刁也得被钣过来了。”
“师父又收徒弟了吗?这样,我不是有了师弟或师妹吗?”楚翔云问道。
徐国栋道:“是收了几个,等他来的时候,你自己去问他吧。”
来得后堂,那里放着一张十分大的桌子,足可以坐下十个人。桌子的四周被十张木椅给包围住。徐国栋自然是高坐主人之位,而楚翔云而是相依靠着他坐了下来。
楚翔云道:“外公,我先可以坐在这里,等会儿我的长辈们都来了,我可就得坐远了。”
“远也不能太远,除我之外,你的长辈只有李大嘴、在世华佗还有他的徒弟,你就在往后坐三个位置就行了。”徐国栋道。
二人苦等宾客到席未免无聊,徐国栋提议与楚翔云先喝一杯,于是,徐国栋唤来家丁让他端出一壶酒来。
酒壶入手,楚翔云先为徐国栋斟了一杯酒,然后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放下酒壶,二人举起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外公,我敬您。”话落间,楚翔云一抬手将杯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徐国栋纵横江湖很多年,应酬是免不了的,酒量自然不会差,一抬手,酒杯就空了。徐国栋一咂嘴道:“还是跟我的外孙云儿喝酒才能拼出酒的香醇啊!”
楚翔云道:“外公,这回不是我说了,如果是喝茶,孙儿我还可以奉陪,只是这饮酒您需要另外选人了,出门的这几个月曾有一次我喝的酩酊大醉,身上的钱袋被贼人偷了去,自此以后我便发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是不会饮酒的,今日与外公您团聚自然是十分开心的事,外公,您我喝了这壶酒后以后就不要再让我陪酒了。”
“那贼人真是大胆,竟然连我外孙的钱袋也敢偷,如果被我抓住我定当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去喂狗!”徐国栋将手一拍喝道。
楚翔云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说竟然引得徐国栋如此大的反应,不由一惊,同时心中也感到温暖,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公是这么在乎自己,他终于又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
楚翔云又为徐国栋斟了杯酒,二人刚端起杯,外面便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怎么不等我就喝酒了呢?”话落间,李大嘴走进屋内,一挥手,徐国栋身体另一侧、楚翔云对面座位的义子被向后拉开了两步,李大嘴快步来到桌前,坐下了。
“师父!”楚翔云眼前一亮,道:“师父,真的是您,这几个月我可想死您了。”
李大嘴呵呵笑道:“臭小子,几个月不见身体壮实了,武功也进步了很多,就是不知道这几个月你的厨艺荒废了没有?”
闻言,楚翔云面色一红,忙道:“怎么会呢?厨艺是师父您教授给我的,我岂会荒废呢?师父,这几个月您过得好吗?”楚翔云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一定会露出破绽便岔开了话题。
李大嘴也不忍拆穿,便说道:“我一个孤家寡人有什么好与不好?还不就是做做菜、品品菜吗?”
楚翔云道:“说起品菜,师父听说您又收新徒弟了,不知可否给我引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