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茫然,这样的茫然,击碎了他。没有霍言深,汪作人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他不是那个手握数亿资产的华国资深大经纪人,他只是一个丧偶管家的大龄儿子……</P>
“深深,没有你,我真不习惯呢……”汪作人双手抹了抹脸,捂住眼睛,久久不愿放下来。</P>
他身边的员工面面相觑,这几天他们劝也劝了,哄也哄了,汪大经纪听完都会挥挥手,道一声:“知道了。”人却越来越沉默。</P>
霍氏影业的一二把手,一个躺病床上生死未卜,一个日益消沉……</P>
员工们都很担心,人心惶惶,不少人暗地里起了“公司撑得下去吗?要趁着条件允许,赶紧走的心思。”</P>
“彭!”极大的踹门声响起,刘暖暖一击重踹,踹开了霍氏影业顶层办公厅的大门。</P>
“阿人,起来啦!乔乔跟深深要结婚了,快起来打扮打扮做伴郎!”</P>
林新觉从刘暖暖身后探出头,眼尖地看见一脸丧气地老汪,“哒哒哒”跑过来拉人。</P>
汪作人:“你说什么?!”【我莫不是在幻听?】</P>
众员工异口同声:“你说什么?!”</P>
林新觉得意洋洋,藐视一周,“怎么样?羡慕了吧?我跟你们说,你们羡慕也没用,深深老早就说好了,我是首席伴郎!”</P>
汪作人在人体工程椅上一弹而起,拽着林新觉的衣领子,跟抖虱子一样地使劲抖,“现在不是说什么伴郎不伴郎啊,我是问深深是不是醒了啊!啊啊啊啊啊!</P>
你快急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