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无空神会陷入对人类来说没什么用的境地，那样的话她就没办法在短期内收揽大量的信徒。</P>

槐序对她当然也有用，这是一把尖锐的刀，拿去对付神殿再好不过了。</P>

林希音并没有将这些想法说出来，而是说：“你好像忘了一件事。”</P>

龙银问：“什么？”</P>

林希音说：“你没有问过顾盼山，她愿不愿意现在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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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银转头就给顾盼山所在的研究所打了个电话，是信息处理部门接的电话。</P>

因为顾盼山目前所研究的项目完全保密，只有少数人可以直接接触到他们。</P>

所有通信都需要通过其他部门进行核对、转接。</P>

外人也没有办法直接去找他们，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外面有非常多的保护措施，从建筑到守卫，一层一层的老多了。</P>

想要见他们一面难如登天。</P>

特殊作战队部长之所以能经常去研究所溜达，是因为他权限高。</P>

龙银打过去的电话，经过审核之后被转接到研究所内部。</P>

顾盼山的助理又盘问了一些问题，这才给龙银转了电话，转到了顾盼山的手上。</P>

“现在想和你说句话可真难。”他说。</P>

顾盼山快言快语：“长话短说，我还有很多数据需要核对。”</P>

龙银问：“你就不想念我们吗？”</P>

顾盼山：“不想、没空、挂了。”</P>

龙银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沉默了。</P>

林希音在茶室内喝茶。</P>

对于这通电话的结果她并不意外。</P>

这些人当初会混到一起，是因为对光明神的厌恶情绪。</P>

之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链接，甚至于各自都有自己的欲望和目的。</P>

如今顾盼山这是在追求自己欲望的坦途之上。</P>

周围全都是跟她有着共同目的的人，他们之间不需要说多少的废话，就可以了解对方的想法。</P>

处于这种环境中，她自然乐不思蜀。</P>

而且进入研究所之后，他大概也会了解到为什么政府会优待神眷者。</P>

本质上是为了更多人的利益，而去牺牲少部分人利益的无奈之举。</P>

当她进入那个集体之后，也难免会站在那个集体的角度思考问题。</P>

因此她会更加厌恶光明神，但是对于曾经也非常厌恶的政府会多几分共情。</P>

在这两种情绪的转变之下，她自然也会考虑到自己的能力可以帮助政府摆脱这种桎梏。</P>

可以靠这一点了击败神殿。</P>

估计只是想到神殿会因为她的研究而溃败的场景，她就会激动到浑身发麻。</P>

如此一来，她当然不会想回到槐序。</P>

她就是政府体系中最好的传道机器。</P>

龙银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如果他们再不调整自己的认知和心态，在将来会产生巨变的世界里，他们将再无立足之地。</P>

无空神很强，所以只会选择强大的、有用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