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隐霄和白诗诗来到潭水边,白诗诗捡起一块石头,站在池水边,打起水漂。
一块石头飞划过水面,起落山下,沉入水里。
隐霄见此,走近白诗诗。道:“喜欢这般玩耍?”
“以前见人如此做过,兴致一来,随便玩一下,解解心中的闷意。”白诗诗看向隐霄的脸蛋。
隐霄无意抬头,目视远处的一只鸟儿。若有感触,问道:“山寨这段日子,过得如何?”
“还行,还行!”白诗诗真情流露。
“要坐到自己适应山寨啊!入乡随俗。时间长,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隐霄吞吞吐吐的说道。
或许,这些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如此。隐霄不是神,他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多几个弟兄吧了!
隐霄再次问道:“最近有没有温习武功?”
“我已经很久没有练习武功了,真不知武功是什么?我能用它做什么?”白诗诗显得很无奈,也显得很可怜。
当下,他真不知,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一步,自己所面临的会是什么?
最难割舍的,只有你到了她那一步才明白。
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隐霄淡淡的道:“温习武功,可以长进。长进了,能做很多事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白诗诗巧笑嫣然,道:“是啊——!我会明白的。但是现在,我怎么不明白呢!”
“慢慢来吧!”白诗诗显得很平淡。
隐霄此刻看到了潭水中一条红色的游鱼,若有感触。道:“你看,潭水之中有一条特别的鱼儿,有没有将它逮上来的想法?”
白诗诗点了点头,示意隐霄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隐霄见得到白诗诗的肯定,一个飞身,来到潭水处,伸手之然,逮住了鱼儿。
隐霄抓住鱼儿,拿到白诗诗身边。比较温柔的道:“喜欢吗?”
白诗诗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不喜欢。”
隐霄走到潭水边,将这条红色鱼儿放到水中。
鱼儿被隐霄放到水中后,摆动着尾巴,向潭水深处游去。
鱼儿真的蠢吗?被人抓了一次,它还想被抓第二次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鱼儿被抓了一次,它也就潜入水底,不出来了。
经验,动物也有的。
或许,经验带来的智慧,就是鱼儿的悟道吧!
隐霄和白诗诗在潭水边游走着,准备说些情话。
当下,远方一个山寨的兄弟,向这里走来。这人来到隐霄的身边,便道:“大哥,抓到了两个探子。”
隐霄闻言,对白诗诗道:“诗诗愿不愿意陪我去一看究竟?”
“可以,反正没事打发时间。”白诗诗显得很消极的道。
于然,白诗诗和隐霄跟随着这位兄弟,到了刑法场所。隐霄带上白诗诗到了路正北身边。问:“怎么回事?”
路正北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兄弟们出山寨打探事情,发现林子里面有人鬼鬼祟祟的。于是,山寨弟兄将他们抓来,拷问得知,他们是子州调来打探地形地貌的。看来,州牡对我们杀心不死啊!什么时候,会集结重兵来袭,也不得而知。”
隐霄大意盎然,鄙视的道:“随便他们来几人,山寨都能挺住。”
路正北疑问道:“那么,这两人怎么办?”
“斩杀!以后凡是遇到外来打探消息的,不用过问,直接正法。”隐霄斩钉截铁的说。
知州遣来的两位探子,没有任何活下来的机会。隐霄已经给他们下达了死亡诏书!
这意味着,他们根本不可能得到仁慈的开恩,命运给他们的是死有余辜。
打探消息的两人,被拖到刀斧手面前。
一个刀斧手高抬砍刀,哗啦一刀砍下去。探子的脑袋被割掉。
脑袋从坡上滚下,血淋淋的。
白诗诗瞧见这一幕,险些昏迷过去。不过,他依然坚强的忍受着,遮住她担惊受怕的心。
不多久,这里下起了小雨。雨水哗啦,淋湿了周围的人,他们没有谁不感到冷寂和害怕。
山寨的人知道,这一次官兵和他们对上了。
过去,抢夺了太多官银。会不会有一天,他们的下场,也就如此啊!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生存,怎么不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