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态,令人费解。
“这花锦河,好大的威风啊,不过,字还挺不错呢。”
唐衣说着,将纸递向了沈北。
沈北看了一眼,顿觉一阵好笑,道。“这花锦河,又是何人?”
花锦河,在君城倒是如雷贯耳。
平日里,与各族皆有往来,学子满门。只是,七年未曾参与君城诸事的沈北,倒是从未听说。
常天道闻言,也立刻解释了一番。“沈少爷,这花锦河年轻时曾走南闯北,老后于君城定居,向来雷厉。他的学子有很多,君城诸家都与其有所往来。而且,北境很多朝上的人,都与之结识!”
花锦河,的确是有所威名。
“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花锦河送我三字,那么,我若不回他,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是吗?”沈北说道。
唐衣会意,随即取来纸笔。
常天道伸长脖子看了过去。
沈北拿起笔来,笔笔强劲而有力。只是,令常天道费解的是,沈北握笔的手一通胡写乱画,于纸张上面呈现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字,倒像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胡乱作画一样。
字写好。
沈北将纸递给了常天道,道。“你把这些字拿给那花锦河,另外再转达一句话,告诉他,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虽说心中诧异。
不知沈北这胡写乱画的寥寥几笔,又能代表着什么?
但仍然是双手接回,连连说道。“是,沈少爷,我一定带给他。请问沈少爷,我可以走了吗?”
“你还想我留你吃饭吗?”沈北反问。
“那不是,有机会,该是我请沈少爷吃饭。眼下无事,我这就告退。今后沈少爷要是有事,可随时吩咐。”常天道起身,毕恭毕敬。
可心中的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是放了下来。
一来常天道也是颇为意外。
看样子,这沈北并非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最起码,他并未伤及自己分毫。而他所杀的,皆是参与沈明之死的人物。
想来,常天道总算是稍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