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来到余老爷处,向余老爷汇报情况:“家主,少爷赖在黑寡妇的闺房里不肯出来。”
余笙仿佛被惊雷劈了似的,石化如雕。
从前余承乾不近女色时,他巴不得所有雌生物都扑到儿子身上去。
可是余承乾真的与黑寡妇好了,他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家的金猪被黑寡妇给拱了?”余笙颤颤的站起来,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余钱违心的祝贺道,“恭喜老爷,你就快要抱孙子了。”
余笙有气无力道,“有什么好恭喜的。那黑寡妇是寡妇,命里克夫。我儿子跟着她,铁定没好事。”
余钱道,“老爷啊,是你天天给少爷洗脑,说什么黑寡妇觊觎少爷,还每天给少爷抛出橄榄枝。
少爷一看到黑寡妇家门前那棵光秃秃的橄榄树时,顿时被她一片痴心感动,才一时冲动跟她好的。”
余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以前那臭小子不近女色,连个雌蚊子都叮不到他的肉。我怕他跟他妈学习,一心向佛,六根清净,灭情绝爱。才会千方百计的让寨子里的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去度化她。没想到,最后他却栽在黑寡妇的手上。这孩子什么眼光?”余笙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