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一撇,急眼怼了过去,打断道:“这般盯着我作甚?审查的如何了,可有发现什么线索来。”</P>
“你快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声音不高不低地说着,眸间尽是冷意。</P>
又是一句催着你离开这里的话,全然上下扫了眼君临,脸色一沉,不悦地直接掠过他,直步往里走去。</P>
不料,脚刚踏进去,手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沉声道:“此事,让我来处理。你,便莫要搅进来了。”</P>
唰地一下,转过身去,将身后拽紧你的手狠狠甩开,脸上积压的愠怒瞬间化为讥讽赤焰,大声自嘲道:“哈哈哈!莫要搅进去?哥哥这是想息事宁人,好做你的南凉左相,哄得圣心大悦吧。”</P>
眼角浸满了泪,瞬间犹如雨水坠落而下,一双怨眸而又疏离的眼,直直朝对面的人瞪了过去,丝毫未转。嘴角直抽,形似月牙的皓齿紧咬着薄薄的樱桃嘴皮,似是不知疼痛般,打着颤。</P>
“也对,毕竟,这可是曾经的左相。现如今,已是君左相上任,又怎会理会往昔的韩绪左相。”</P>
一声声控诉犹如晴天霹雳,顺势而破,直捣而来。</P>
“怎么?可是被我说破了,觉得不堪了。”,打颤的嘴角突然停住,愣住的眼眸一瞬间即动起来,瞥眼掠过眼前人。</P>
一把将人推开,转身直朝里面走去,冷声背道:“君左相日理万机,还是莫要插手民女这些事,免得脏了君左相的手。”,踏步急行而去,未理身后之人的一脸犹如破洋相之举。</P>
“莫要去了,已被我处死了。”</P>
身后一声犹如压断最后一根稻草的声音传来,止步不前,转过身去,脸立沉黯而下,犹如瀑布之势,未待人留神便已直泻而下,一泻千里。</P>
急色怒眼旋即浮上,随之而来的一阵怒吼,犹如咆哮,“为什么!!”</P>
“为何你要这般阻我!为何你要这般阻我韩绪府!我韩绪府到底哪里惹你不悦了,竟要......这般阻挠。”,急诉怒声越渐示弱而下,逐渐隐没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