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喈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佩服。”司马徽拱手道,他何尝不理解蔡邕的用意,不过若是门下弟子争气的话,他不介意在晋阳,再让吕布颜面受损,名声对于文人很重要,如诸葛亮,即便是在山庄之内有着再大的名头,若是不为诸侯所知,也是枉然,诸侯麾下不缺乏有识之士,想要出人头地,就要有过人的才华,而诸葛亮未及弱冠之年,想要以后有一个好的前途的话,出名是势在必行的。
蔡邕笑道:“水镜先生门下高徒亦是不弱啊。”
“晋阳繁华,老朽欲要在晋阳停留些许时日,不知学堂之内可否方便?”司马徽道。
蔡邕大笑道:“自然可以,莫说停留些许时日,就是停留十载,并州也不会少了这点钱粮的。”
吕布亦是面带微笑,削弱了水镜山庄的气势,挽回昔日的那口气,而且水镜山庄的人停留在并州,也就是说他将有机会接触到诸葛亮,也不用自己去劝导,文人与文人之间有着更多的话语,顾雍在天下间也是有一定名头的,只需循循善诱,以诸葛亮的年纪,若是能被忽悠的留在了并州,就意义非凡了。
离开大厅之后,王甫不解的问道:“恩师,为何停留在晋阳?”
司马徽笑道:“汝等以为晋侯如此简单,所谓的乘法口诀,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想要得到晋侯的算术之学就看尔等的本领了。”
“不过是小小的算术罢了。”
司马徽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算术之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若是尔等以后领兵作战,自会明白算术之学的重要。”若不是王家在荆州是不小的世家,司马徽恐怕早就将他赶走了,在学术面前,个人恩怨是可以暂时抛在一边的。
“如今是在并州,一言一行当谨慎。”司马徽临行前提醒道。
吕布所说的算术之学,让诸葛亮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种方法与他之前接触的是迥然不同的,吕布的讲解,他虽然有些一知半解,不过正是因为不太懂,更令他产生好奇心,甚至在心中盘算着,如何从晋侯手中将此方法学来。
众人离开之后,吕布将目光投向了两名学堂学子的身上。
“弟子沈椩,弟子陈固见过晋侯。”两人急忙上前行礼道。
“你二人能在此次与天下文人的争锋之中脱颖而出,本侯甚是欣慰。”吕布笑道。
二人激动的再次行礼,二人在士子的眼中是属于寒门,也就是很难受到重用的那种,拜师在晋阳学堂,也是为了以后能有一个好的出路,吕布的肯定,对于他们以后有着重大的作用,吕布是晋阳学堂的主人,他们都算是晋侯门下,这一点是无法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