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柏,你来救我了……”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珐巧扑进临柏的怀里呜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P>
临柏轻轻拍着珐巧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抱歉,珐巧。我没能说服虫皇虫后相信你,他们革除了你的皇室身份,还把你贬成了罪奴……”</P>
“罪奴?”珐巧惊慌起来,“他们要把我卖掉吗?我……我也是父皇的雌子啊!”</P>
“别怕,你父皇是疼爱你的。虽然按照律法,必须贬你成为罪奴,但你父皇他把你卖给了我。你安全了,珐巧。”临柏继续柔声哄珐巧。</P>
珐巧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你是说……我已经是你的雌奴了吗?”</P>
“抱歉,亵渎了你。”临柏一副心疼的样子抱住珐巧,“你原本应该是我雌君的。”</P>
“珐项他同意我做你的雌奴吗?”珐巧觉得不可思议,他了解珐项这个傲慢的哥哥,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嫁给临柏,就算是雌奴也不行。</P>
临柏把一根手指抵在珐项唇边,“我骗了他。我告诉他说,我看见他皇弟在你去之前就已经死了。他怕我因为对你愧疚而忘不了你,所以妥协了。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喜欢你,他会不顾一切杀了你的。”</P>
“这个我知道,他原本就讨厌我。”珐巧摇头,“但只要你不标记我,他就应该不会对付我。”</P>
“罪奴所要求当场标记才能带走雌奴,我……只能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抱歉,我已经标记了你。”临柏低着头,很是愧疚的样子。</P>
“这样吗……”珐巧愣住了,他和临柏强调过很多次,他最恨雄虫的标记,那种东西只会剥夺雌虫的尊严。</P>
他们两个约定得很清楚,无论婚前婚后,临柏都不会用标记来控制他。</P>
珐巧曾经以为,遇见能理解雌虫痛苦的临柏,是一辈子最幸运的事。</P>
可是……可是临柏为了救他,标记他,也是不得已啊。</P>
“你不用道歉,”珐巧勉强笑笑,“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不会用雄主令控制我,也不会真的把我当作雌奴。”</P>
“我为什么要控制你,你是帝国最闪亮的天才,一定要活出你自己!”临柏欣赏地抚过珐巧的秀发,随即脸忽然变得有点红,</P>
“但是……我从来没有过雌奴,本来还想和你商量,反正你的身份暂时还是雌奴,不如我们来试一试呢……”</P>
“你要试什么?”珐巧被临柏害羞的样子吸引,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P>
“你看,这里说……”临柏神神秘秘掏出一本雌奴守则,翻到了侍奉雄虫的部分。</P>
“这……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珐巧被那部分吓坏了。</P>
“试一试好不好嘛,等将来你成了我的雌君,我就没资格求你为我做这些事了。”临柏抱住珐巧,花言巧语地诱哄他。</P>
“那,偶尔的话……”珐巧让步了。</P>
毕竟,如果临柏没来救他,他就会被别的雄虫买回家做雌奴——那样的话,整本雌奴守则里的可怕规矩,他只怕全都躲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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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珐项无声地徘徊在临柏的房间门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疯。</P>
虫皇说的话果然是真的,临柏再怎么爱他,也是一只雄虫。雄虫不可能一生忠于一只雌虫,繁衍是他们的天职,只娶一只雌虫,是对虫神的冒犯。</P>
临柏身为大主教,当然要履行自己的天职才对。</P>
珐项拼命给自己讲道理,尽量忽视自己支离破碎的心,和被虫化指尖扎得鲜血淋漓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