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他送到福运茶楼,见到了诸葛宇松。
他身高八尺,就这么坐在茶楼一个靠窗的位子上,慢吞吞地喝茶。
司马屯骂骂咧咧,明着嘲讽:“堂堂帝都诸葛五少,连个包厢都开不起吗?”
诸葛宇松笑道:“我还是毕竟习惯在热闹的地方喝茶,和开不开包厢没关系,再说,我凭什么要开个包厢邀请你?你配吗?”
司马屯直接气笑了:“好好好,你们请我来就是说这些话的是吧。我配不配,不用你来说,滚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但诸葛宇松却是笑道:“好了,过来坐吧,有正事要跟你谈。”
司马屯回头,毕竟,面前坐着的和他在帝都地位一样。
这个诸葛宇松,表面上看放浪形骸,风流不羁,在帝都就颇为知名。
但实则,他确是诸葛家善于经营的一位人物,听说他父亲尤为看好他,还把家族产业的20%交到他的手中搭理。
这可是除了他之外,头上那另外四子都没有过的待遇。
他们诸葛家倒是人丁兴旺,不像他们司马家,他排老三,连个弟弟妹妹都没有。
司马屯仅仅在片刻的犹疑之后,便转身回来,依旧保持警惕,坐在他的对面。
“有屁就放!”他很不耐烦。
诸葛宇松笑着给自己沏茶,却没有给他沏,司马屯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是,他也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道:“磨叽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结果诸葛宇松脸上的笑意却忽然收敛,淡淡道:“你别动夏夜,他是我们诸葛家罩着的。”
“嗯?”
司马屯一愣,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五公子口中说出夏夜的名字来。
“夏夜?你认识他?”
“这个人,对我们诸葛家很重要,不光是对我,对我父亲也一样,三公子,据我所知,你们鸿达药业还在跟人家的太极制药厂有利益纠葛吧?”
司马屯淡淡喝茶,一谈到利益问题,他下意识就扮演起了城府,不轻易向外人透露心声。
这番表现,顿时让诸葛宇松大为赞赏。
这个人,情绪非常的不稳定。
刚才随便做了点挑动,就让他差点气急败坏。
可偏偏一谈到利益,立马冷静下来。
不愧是司马家最有前途的年轻人,比他的两个哥哥厉害太多了。
这几乎是潜意识的行为,但也证明,司马屯很有天赋。
“太极制药厂和我们鸿达药业的事情,是生意,我跟夏夜没有私人仇怨。”司马屯淡淡摇头,好像事不关己。
诸葛宇松道:“如果仅仅只是生意,那还好办了,你们鸿达药业,直接退出姑苏市吧。”
司马屯眉头紧蹙,目光变得一念极其阴鸷,冷笑起来:“诸葛家的,你莫非以为,还能当我的家?鸿达药业在哪儿开设,退不退出,可不是你在这里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
诸葛宇松耸了耸肩:“我也没有真的以为,你会听我的话。”
司马屯冷笑:“那你跟我废什么话?”
诸葛宇松放下茶杯,将其倒扣在桌面上,沉声道:“是不是废话,你过后几天就会知道,我今天请你过来,只有一件事,夏夜,我们诸葛家保了,无论是你,还是你的鸿达药业,甚至你们司马家,要动夏夜,先动我,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