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姑娘哭到半路,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她不想听到这些话,虽然地狱之说实属谬论,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苏酥哭的差不多,人恹恹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时生理性的抽噎一下;严景州倒是享受,他将人完全抱在怀里,一只手给小姑娘拍背,一只手握着小姑娘冰凉的脚。
她就这么小一只,两只脚竟然这么凉,男人即便是没穿衣服,身上也散着热。
“我们酥宝这么会哭,积攒的泪水可以养活好多树苗了。”
苏酥伸手随意拍了他一下,小手凉丝丝的,碰了下男人的硬鼓鼓的胸膛,有些猝冷。
“不行,宝宝,你这样下去会感冒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严景州真的没带一丝坏思想,他真的担心她的身体,谁知道苏酥猛的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盯着他,抽抽搭搭:“你不许……那样对我。”
男人怔了下,忍俊不禁:“好,我的宝,我肯定老老实实的。”
“那可以。”
严景州把人轻轻放上去,正要起来去洗个澡,小姑娘却勾搭着他的尾指,水漾漾的眼睛粘着他:“你去哪?”
男人坏笑:“要不要再带你洗个澡?”
苏酥立马松开手,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用了。”
严景州哼笑走近浴室,十几分钟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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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的时候,苏酥每次醒来都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睡了一夜疲倦一扫而空,坐起身后,她才发现手肘出有浅黄色的药膏,昨晚景州去洗澡的时候,她貌似没多久就睡着了。
所以他还记得给她抹药。
少女扭头看着男人的睡颜,浓眉轻拧,睡得很不踏实,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眼珠子在眼皮下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