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他那眼神粘在你身上,你现在告诉我,那个拥抱就只是个安慰是吗?”
苏酥想要抽出手,她总是想不明白严景州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她,小姑娘气的脸红:“对,就是安慰。”
“哼~好啊,那你也安慰安慰我,我心里难受的要死。”严景州点着头,下颌线绷紧,喉结干涩的滚动着。
他像只猛兽一样扑倒了苏酥,将她两只手轻松压在头顶,男人黑眸里烧着欲火。
寒风卷着细雪,‘呼呼‘将万物洗礼,路灯昏黄罩着股白雾,朦胧灯光下一辆红旗车里不时的耸动着。
车玻璃是防曝光的,隔音效果也不好。
天黑下来的时候,车里只听得到喘息声,严景州浑身被汗打湿,怀里软玉温香滚烫,那一刻的感觉尾椎骨的酸胀,极度的满足。
他听到苏酥娇声的哭,背部被她的指甲抓挠了好几条血痕;可该死的就是无法停下来。
严景州生出极其罪恶的念头,她的哭声竟然让他更加兴奋。
苏酥头昏脑涨,喉间干涩的叫不出声来,她抿住唇‘嗯‘发出隐忍的喟叹,随着晃动眼尾的泪水留在皮质的车后座。
她半迷糊状态下,好像看到严景州在开车,然后再就是一股冷风吹进车里,她被人一件衣服裹得死死的,被人抱在怀里。
苏酥被贴软床的时候,才获得了一丝意识,她眼尾泛着红,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呜咽‘道:“你就不会温柔……一点。”
严景州艰难的滑动着喉结,急迫的道歉:“对不起,宝宝,我……没控制住,你不要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