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理,他其实早就想食言了,不过是没有机会,再就是媳妇太年幼了,他有点舍不得。
如果昨天不是被激怒了,或许这件事还得一拖再拖。
初尝甘露的感觉,怎么说呢。
严景州手里摩挲着小姑娘的柔夷,能掐出水的皮肤,滑嫩的像婴儿般,拥有她就像相信明天一定出太阳一样。
她就是他心里的太阳,永不坠落,永远耀眼,永远热烈,永远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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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了下午,苏酥睁开沉重的双眼,满室太阳光,她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整个人四分五裂,手抬起都费劲。
她是不过是换个姿势,躺平罢了,就额间冒汗。
小姑娘清醒过后,昨日发生的事一整个回笼,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红到脖子,羞的整个人藏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忽的,屋子响起个低淳的男声:“该吃点东西了,媳妇~”
“我,我不吃,你出去。”
“得再抹次药,不然肿了不能走路了。”严景州说的话,苏酥听不明白。
“什么药?”她钻出半颗脑袋,看了眼男人手里的药膏,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顿时觉得火烧眉毛:“严景州!!!!!!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先把饭吃了,药膏放桌上了。”严景州面皮厚,这件事对他来说很是骄傲,很是自豪,很是得意,要不是碍于小姑娘的脸皮,他恨不得明里暗里告诉所有人。
苏酥艰难的拿着药膏去了浴室,她一进去就看到昨晚狼狈过后的场景,猛的后脑勺抽痛,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