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说话声音那么嗲?”
“想用夹子音夹死谁啊?”
“听着那声音动静,估计就坐在严景州身侧,真是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
而,此时此刻坐在卡座上的严景州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身侧一个红唇妖艳的女人早就垂涎已久,她一直守在严少,就是担心那些个骚狐狸凑上来分一杯羹。
今日好不容易见着了严少的真容,她心尖都是带着颤的,但是有些清奇的地方;譬如,来酒吧单纯为了喝酒的真是不对,都是借着昏暗灯光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但是这位驰骋商场的顶尖人物就像个酒蒙子一样,就一满就往嘴里灌。
再就是,严少一个大男人手腕居然戴着个黑色的小皮筋。
简单的款式,没有什么挂坠,就是一个简单的皮筋。
女人嫣然一笑,撩拨了一下自己香味肆意的长发,附耳过去,悠悠说道:“严少,人家头发很长,好热~你的皮筋…”
‘咔嚓‘一声,是打火机被点燃的声音,严景州不算个烟鬼,但是最近他的确是烟抽的不少,若是被那个小姑娘知道了,保不齐又是一顿骂。
“长发热,那我给你烧了吧,不收你发型费。”严景州手指尖灵活的转动着打火机,玩的是个花里胡哨,吓的是个怂人破胆。
那魅惑女人吓得脸都白了,立马坐开老远,话都说不利索,刚才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此刻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