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尖细跋扈的声音好几次出现在佣人的梦里,直接给人半夜吓醒。
“景州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你看我布置的家,好不好看?”慕雪之眉眼带笑,僵硬中又带着牵强的脸,终究是没有那么自然。
严景州倍感恶心,他沉着脸却散发着怒气,看到有佣人打开了画室的门。
“谁让你动画室里的东西了?”
慕雪之眸子里闪过寒光,转而谄媚讨好:“景州哥哥,我像把画室改成舞蹈室,我喜欢跳舞你忘了吧,等我改好了,跳给你看。”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压着怒火:“我话不说第二遍,谁敢动画室的东西,别怪我扒了她的皮。”
“哼~景州哥哥恐怕已经晚了哦,画室里的除了那些颜料和没开封的画纸,那些索然无味的画我都烧了。”
严景州黑眸里暗藏汹涌,那眼神看的慕雪之多少有些发怵,他步步紧逼,居高临下的俯视:“你胆子不小。”
慕雪之没皮没脸,就这个情况下她却是笑的出来,就像个精神异常的人一样,笑的大声突兀,佣人们恨不得此时此刻遁地离开,都不敢动。
“留下些东西有什么用,景州哥哥,人已经被赶出了家门,睹物思人吗?没这个必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苏酥绝对不可能踏进这里。”慕雪之敢这么硬气的说这话,就是因为有严景州的把柄。
严景州关节‘咔咔‘作响,骨节泛着白,脸色铁青,就这么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跋扈的女人:“慕雪之,你之前是装疯的吧。”
“还是,你觉得我查不出你那点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