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口的暧昧是会让人惶恐的。多年后,有人问文锦她那么优秀,为何还会妄自菲薄?文小姐看着身边已经五十多岁却依旧俊朗的余先生,笑着说:“他的优秀,让我自卑。”
不知不觉,已入深冬。寒冷如一个调皮的孩子,在这座城市里徘徊。文锦看着校园里的同学,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在刺骨的冷风中慌忙逃窜。
自那天起,她强迫自己拒绝与余先生的暧昧,哪怕天天郁郁寡欢着。
“锦,你这是怎么了?”自余笙走进文锦生活后,曾经那礼貌却又疏离的女孩变了,她的笑再也不是公式化的笑了。
寝室的室友看着女孩如今连假笑也没了,不由的担忧。
文锦看着一个个行动的“大棉袄”,越发思念那个男人。
人活一世,顺心便好!可顺心,有多难。
余笙每天习惯性的对文锦说着早安晚安,文锦也习惯性的回着晚安早安,除了这些,两人再也未说过什么其他的了。
“导演,我希望我的书改编程度越小越好。”余笙忙活了几天,终于和导演和编剧敲定了剧本,此时的他,心情格外好。
湖面如一面明镜,湖底的石子水草清晰可见,这是他的秘密基地,是繁华都市唯一的静谧之地。此时的他将自行车随意停着,爬着梯子轻轻松松上了小木屋。
“喂,笙哥哥,你是要把肯肯放我这过年吗?”于晴左手抱着余笙养的小猫,右手拿着手机,佯装不耐烦的说到。
“噗——”余笙笑着调侃道:“那行,以后肯肯就不来找你玩了。”如每一个哥哥一样,余笙深知自己这个妹妹有多喜欢小猫。
“……”于晴一把抱住肯肯,立刻妥协道:“好好,笙哥哥,肯肯想住几天就住几天啦!”
于晴永远是一副魅惑的样子,可熟悉她的人却知道,这个女孩一直在找爱的路上跌跌撞撞的前进着。。
“朱砂姑娘,你很忙吗?”余笙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女孩似乎不再与他聊天了。
“没……”文锦抱着手机,看着那最上面的置顶聊天,却见一条消息谈了出来。
“我要回来了!”余笙说出这句话时,文锦僵住了。
“嗯?什么时候!”文锦的咬紧下唇,紧张的问道。
“后天吧!”离开几天,他越发思念那个美丽的女孩,“到时候来接我吗?”
那天正好是周末,文锦才发现,他已经离开一个星期了,可她拒绝了:“抱歉,周末我……”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其他理由;或者说,其他理由似乎并没有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