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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乐进入那酒楼,不过区区两个时辰不到的事,可这两个时辰里,她的心却如在惊涛骇流中一直翻滚。
她走出来时,脑中还有点眩晕。她的脑子一时被塞进太多东西,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冷静思考了。
孙乐来到姬府别院时,别院中一切如旧,五公子的院落前车水马龙的,那位新来的管家正在有条有理的应对着。
孙乐悄无声息地走到后山处,在那块大石头上坐下,眼前的溪水依上清澈如许,不时有一条小小的银鱼绕着水中的竹根游来游去。
这便如天下的浮云一样,自由自在。
孙乐双手抱头,仰望着远去的青山。
青山隐隐,山顶上云气缠绕。孙乐只觉得一阵迷茫。她现在有点不知如何选择的好,跟弱儿去?
那于情于理,她一定要跟五公子说过,得到他的同意后才走。可是,可是,哎。这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再说了,就算五公子舍得,她自己也不会舍得呀。
再说,这次见到弱儿,那种感觉虽然熟悉之极,却也同时陌生之至。弱儿的变化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孙乐在他的面前,不知为什么,竟然感觉到了些许紧张。
想到这里,孙乐的脸刷地一红,弱儿那小家伙,搂着人时的手臂挺强而有力的,真像个大男人,哪里还似一个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儿?
这种陌生与熟悉交错的感觉,让一向不喜欢变化的孙乐,感觉到了一点无助。
可是,留下来罢,自己与五公子间,却又是个什么样儿?再说了,自己在这里始终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上次雉才女便差点把自己要了去,如果她通过齐王,通过姬城主,或通过本家施压,孙乐不愿相信,五公子愿不愿意与他们对抗?他如果愿意,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声望,谁也勉强不了他,可要是他并不那么坚决呢?五公子毕竟从本质上来说,是个随和而容易说话的人啊。
孙乐不断的胡思乱想着,种种思绪纷至沓来。
她想了好半天,也拿不定主意。眼见时间不早了,便动身走回。
一晚时间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这一天,是稷下宫观礼的日子。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孙乐还在练习着她的太极拳时,便听到外面已经是喧哗声一片。
望了一眼到处点起的灯笼,孙乐又练习起太极拳来。
前几天,她曾有过一种自己算是个高手的错觉,可这错觉,昨天在面临生死关头时一切都破灭了!孙乐发现,自己现在是主要的便是实战能力不够。看来,得时不时的跟人对练一下了。
孙乐刚练了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阿福的声音传来,“孙乐,你又在练舞了?快去清洗一下,我们呆会就得赶去参加稷下宫观礼了。”
孙乐收势,含笑看着渐渐走近的阿福。
阿福一边向她走近,一边笑道:“五公子昨天晚上便夜宿齐宫,咱们的马车中没有公子在,只怕占不到稷下宫的中心位置。不过能看到我家公子在天下人面前风光,就算站得再偏我阿福也是开心得很。”
阿福说到这里,笑呵呵地搓着手,一脸神往,他这时已走到孙乐面前。
他见孙乐的表情还是这样淡淡的,不由有点郁闷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小小年纪,就无悲无喜的,幸好是五公子这样的好人,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你只怕被赶到角落里扫地去了。”
孙乐抬眸看着阿福,眼神清亮。
阿福说着说着,被她这么一看,忽然心中格登了一下,不由想起她的种种过人之处。这一想,他又为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好意思起来。
孙乐见此,微微一笑,她看了看天边刚刚升起的朝阳,轻笑道:“福大哥怎地来得这么早?观礼不时看了时辰,得到午时初么?”
阿福哎哟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叫道:“光记得跟你说话,忘了告诉你了,有人找你呢。”
“谁呀?”
阿福神秘地左右看了一眼,朝孙乐挤了挤眼,兴奋地压低声音说道:“人家是偷偷来的,她的马车就停在拱门外呢,她要我来跟你说一声再进来。哎呀,我说她那是什么身份呀?你孙乐又是什么身份呀?她要见你,犯得着这么认真,这么小心吗?派个侍婢来叫你一声,你还不就去参见了?真是的。”
阿福一边说,一边无比荣幸地盯着孙乐,朝着她上下打量,似乎她占了一个多大的便宜一样。
孙乐明白过来了。
她垂下眼敛,淡淡地说道:“是不是雉才女?”
“咦?你居然猜中了?”阿福又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说道:“她可是大贵人呢,现在就在拱门外侯着。要不,你亲自去迎进来?”
孙乐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垂下眼敛,说道:“不用了,劳烦福大哥去说一声,孙乐不敢见她!”
啊?
阿福怔住了!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孙乐。
孙乐瞟了阿福一眼,说道:“她如果要多说什么,福大哥你不妨告诉她:孙乐生性冷淡,不喜麻烦,请她好自为之!”
说到这里,孙乐冲阿福微微一福,提步向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