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自己摸着后背上上下下那番模样有多搞笑。
待她确定,这才将目光落到了墨无痕身上。
定是他,大变态,竟然撕她的衣服。
他才不是清韵,清韵那般冷淡的人,才干不出这么变态的事。
“我,我伤口的衣服,是,是不是你撕的。”
羞愤恼怒不知不觉冲淡了她心中的畏惧,竟壮着胆子质问起面前的人来。
阿尘可不知她是多么的单纯,心里那么点小九九全写在了带了色彩的目光里。
墨无痕气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不再搭理她,打她身旁走过去,向着洞穴深处走去。
竟也不解释,定是心中有鬼,还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他生什么气,该气的人可是她,衣服被撕人也是她。
阿尘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却是没有发觉,若是换作以前,她定是不敢在清韵面前这般放肆的。
清韵对她,又或是她对清韵,都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只是他们都还未察觉罢了。
捏了个诀换掉这沾着一声鲜血的破衣,却任环着胸愤愤的盯着他远去的身影。
气氛之余,却不望跟上。
走了一阵,才恍惚发觉,这洞中的光景,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光顾着跟墨无痕生气,她又哪里会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也不知自己怎会到了这洞里来,这山洞前前后后一条通道,走了许久未见尽头,亦不见转弯。
这洞里的光景也可谓十分寻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壁上的烛光外,再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提起烛火,她倒是想起了先前头疼见过的那个幻象。
对了,这洞里可不就藏了一把剑吗?十有八九就是那把残月了。
阿尘十分激动,本欲叫住前面的人,一想到他冰冷可怕的面容,还莫名撕了自己的衣服便是十分不快,高高抬起的手又落了回去。
她才不要跟他说话,阿尘气闷,上前一步,一脚踢开前头的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