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钱池野满是醉意的话,那位妇人和钱奕蝶皆是一愣。
虽然钱奕蝶此刻的确很需要一个人帮她解围,可她不希望那个人是钱池野,也很抵触钱池野所说的话。
所以钱奕蝶急忙就否认,解释说:“他喝多了瞎说的,阿姨你回房休息吧,我打电话叫他家人过来接他。”
妇人干笑着,似乎也感觉到了钱奕蝶和这个男子关系不普通,便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身回到了房里。
钱奕蝶松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钱池野,无奈地转身回屋拿起手机。
翻着手机上为数不多的联系人,她却不知道该打电话给谁。
回想起白天的时候钱邱承才从她这么问过钱池野的情况,钱奕蝶犹豫后,便在拨号盘里输入了钱邱承的号码。
十来分钟后,钱邱承来到公寓,看见醉倒在钱奕蝶门边的钱池野时,无奈地沉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怎么又喝这么多?”
钱奕蝶只是站在门边,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去搭把手。
看着钱邱承稍显吃力地将钱池野从地上拽起,架着钱池野的胳膊他才能勉强立住身子。
钱邱承扶着钱池野,问钱奕蝶:“他过来找你有跟你说什么吗?”
钱奕蝶摇摇头:“来的时候就喝醉了。”
钱邱承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估计是家里逼着他结婚把他逼得太急了吧。”
钱奕蝶只是干笑了一下没有接话,钱邱承温和地说:“那我带他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麻烦你了二叔。”
钱邱承轻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
钱奕蝶怔了怔,望着钱邱承扶着钱池野离开的背影。
她觉得,钱邱承大概才是那个一直没怎么改变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