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渴不渴?前面有茶肆……”
浅白表现的一派的温和体贴。
她却沉浸在另外的一种情绪了。
若是像方才那样的情形,魄冰怕是会嫌弃的让她去照照镜子,哪里会温和的替她擦掉嘴上的塘渣还又体贴的带她去喝茶?
果然啊,天底下恶劣的如此让人影响深刻的人,只此魄冰那一个了。
“不了,师弟,我想去那河边坐一会,你若是想喝茶,去喝吧,没关系,茶肆里很是热闹呢,还有说书先生说书呢。”
浅白面色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听吧,听了书,回头告诉我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故事,可好?”
“好吧。那师姐,你别冻着了,多穿点。”
说着浅白就解开了自己的披风,又给司甜身上加了一件。
“你不冷吗?要不你还是穿回去。”
“茶楼里暖和,我不用了,师姐你若是觉得冷了,就进来吧。”
“我会的。”
目送着浅白进了茶肆。
司甜回头朝着那河边走去。
天干地冻的,河边的柳树已经被冻得毫无半分生气,光秃秃的枝丫也干瘪的好像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河面已经结了冰,站在河边,司甜透过冰面上,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
她的身上还披着浅白的披风,很暖和,带着他身上干净爽朗的气息。
司甜坐在河岸边,呆呆地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