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他还在其中……

她确定没看错，是他出现了救了自己。

那被冰晶包在其中的场景，她记得的很真实。

“荟萃，荟萃？”

她喊着那个名字，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魄冰……”

握着她的手的穹羽面色蓦地凝住了，开口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凝重：“甜儿，你在说什么？”

司甜一抬头见穹羽脸色很不好看。

“我……我在上九天的时候，被业火差点烧死了，是魄冰，他出现后救了我。他还……”

司甜觉得将魄冰变成仙娥在天界的事情说出去可能不太好，于是又改了话锋道：“是他救了我。他……没受伤吧？”

只是想对救命恩人表达一下该有的礼貌，她以为自己没逾越，但穹羽的脸色依然不太好。

甚至说话的语气也不如往日里的温润如玉，带着一股肯定的语气对她道：“甜儿在说什么？甜儿不过在上九天的雅阁里睡了一觉，我忙完了之后就带你回来了，你何时被业火焚伤，又何时被魔尊救过？或许，只是梦吧。”

说道梦字时，穹羽的脸上一抹自嘲的笑容散开：“我以为只要将你留在身边，总会有将他完全从你心里抹去的一天，所以，这一次，你做了关于他的梦，我也不会介意的，甜儿，好好休息，你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才会显得有一点虚弱。”

是这样吗？

真的如他所说的这样，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若这是梦，为何她的双脚那被业火焚烧后的痛意还在。

她掀开了被子，光滑的脚裸看似完好无限，但她却感觉脚上的每根脚趾和脚底板都是那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