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灵的话，段山瑟缩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道：“一锅驴恁！”

他此刻心里真的是后悔死了，心里也对找自己的那个女人也恨死了。

妈蛋！

说好的灵者二阶的！

这他妈分明就是灵者九阶的实力！

靠！这不是让他送死嘛！

白灵：“……”

“说人话！”

“一锅驴恁！”

段山努力让自己的发音标准些，可白灵刚刚揍的太狠了，他现在头昏脑胀的，嘴巴也皱皱的。

不用看一定是肿成猪头了，这种情况下，就是杀了他，他也说不清啊！

“话都说不请，要你何用？”

白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伸手随意的一指段山那些正要贴墙溜走的几个小跟班，冷生说道：“你来说！”

被点到的小弟，身体一僵，正要推辞一下，没想到另外几个小跟班，直接一脚讲他踹到了白灵面前，催促道：“快去说，没看到仙子正在等着嘛？”

白灵倪了那几人一眼几人连忙狗腿的笑笑，指着被踹出来的倒霉蛋说道：“他什么都知道！是他以前是段……段山的智囊！”

“你，你们不得好死！”倒霉蛋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白灵也看出来了，就这倒霉德行，还智囊？

再说了，就这么几个人，还弄出个智囊团，简直丢人现眼！

“说。”白灵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

“嗯，是这样的，然后是这样的……”

经过倒霉蛋的描述，白灵很快就却定了幕后主使。

不是别人，正是白明珠那个小婊砸。

动作可真够快的！

她这边才刚安顿下来，那边就指示裙子来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