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许嫣打了个哈欠，“困了，睡一觉应该就能好。”

“早点休息吧！”厉自寒道：“实在不行就请假。”

许嫣嗯了一声道：“你还在车上？快到家了吗？”

“快了。”厉自寒抬头看了看女生宿舍楼，“等你睡着，我差不多也该到家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许嫣渐渐不说话了，手机那头只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厉自寒将手机贴在耳边，好像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明知道该远离，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他也不敢保证哪天就被逼疯了直接跟许嫣摊牌，如果她要是不同意……她不同意的话……这叫什么事呢！

厉自寒使劲搓了把脸，想克制自己又想放纵，他从未这样矛盾过。

一直到学校的灯都熄了，厉自寒才开车回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嫣是他照顾大的，他不能伤害她，他可以伤害自己，但不能伤害他的女孩，所以他得克制，哪怕代价是他的一辈子。

远离她必然是个痛苦的过程，他可能一辈子都适应不了，但至少她不会受伤，她不用知道照顾自己长大的人喜欢上了自己这种恶心事，她只要快快乐乐、单单纯纯的长大就好。

军训之后许嫣发现厉自寒又不怎么跟她联系了，以前住在家里一周至少还能见一次，现在面也见不到了。

明明是她自己决定住校，让厉自寒有更多空间做他的事情，可现在真见不到面了她有有些难过。

她想他，很想很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