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敢接嘴,那是皇子,除了燕帝,谁又敢妄议,附和燕帝的话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再过二十年会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反驳,那也不用等什么二十年之后了。
“父皇喜怒,儿臣,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宇文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宇文拓拿出来的那些东西让他根本没有辩驳的余地,他现在只能求,求燕帝看在父子的情分上放过他,只要这次逃过了,之后如何谁也难说。
“一时糊涂?用女人拉拢朝中重臣,往你大哥府里派细作,刺客,买官卖官。心思何等缜密,你跟朕说是一时糊涂,朕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如此了得的儿子,世人所传的三贤王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燕帝的心里尽是希望,本来认为由宇文拓承袭皇位,剩下的几个儿子做个贤王也是不错的,现在看来,他们不给宇文拓添乱就好多了。
最让燕帝生气的是,宇文霖竟然拿自己的小姨子去引诱平阳侯府飞世子,做下苟且之事,并以这个威胁平阳侯府若是不支持他他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之后再让那小姑娘一死以证清白,到时候平阳侯世子甩都甩不掉,前途尽毁。
可怜平阳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为了儿子,只能任由宇文霖作为,更过分的事,宇文霖竟还不让平阳侯府求娶那姑娘,就作为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威胁平阳侯府。
燕帝不知,如此恶毒的计谋宇文霖也能做得出来,这不只是毁了平阳侯府,还毁了那姑娘的一生,他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岳家吗?
“父皇息怒。”宇文霖只能重重地拜了下去。
“喜怒?你叫我怎么喜怒。”燕帝案上的砚台砸了下去,与宇文霖的头擦肩而过。
砚台里的墨飞溅,污了宇文霖干净的衣衫,只是他依旧一动不动。
他对你心已经污了,哪里会还在乎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