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俩要滔滔不绝的说下去,我急忙制止住他:“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早点去找河水入盆口。”
没想到我在我的兵眼里是辣么厉害,我不禁有些小骄。
我感觉自己的身后面要是长了个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一转头,看见王文先满眼的笑意看着我,我天,这个男人笑起来真好看,眼睛里像是有星辰。
一瞬间的恍神被闫红建给拉了回来,他似乎对我的事迹很感兴趣,不停地缠着我道:“神话,他们为什么叫你神话呢?”
为什么叫我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直把自己该做的做对,做对了再做好,做好了再做精,暑去寒来,这么一路过来了。
马半仙扯着闫红建也不甘落后道:“我们化学家里也有个神话,他就是我们的队员---闫红建。”
闫红建皱了皱秀气的鼻子道:“我这是被逼出来的,有一次在办公室里老师正好问了我们一群人一个问题,我刚好在五分钟前从《化学》看过这类问题,便答了上来,结果和老师发生了分歧,我一着急便道在896页左上角第四行不信你们自己翻!这门书毫不夸张的说到人膝盖这么厚,然后每次同学回答不上来问题老师都叫我来镇场子,不得已,我把这本《化学》真的从头到尾背下来了,回学校演讲的时候还有学弟学妹们一脸崇拜的问我这事儿,我才知道,老师在每一届学生中都提这个事迹……”
看不出来闫红建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泪史,我们听了不禁捧腹大笑。
我笑着笑着突然停住了,眼睛瞥王文先用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小奶猫,小奶猫看似刚出满月,尾巴却高高的翘起,仰着小脸,傲娇极了,却因为很小的缘故,看起来憨态可掬。
“你这个小猫很神气!”我夸赞道。
“因为它的心里,住着一只老虎。”
“什么老虎,我看老鼠还差不多哈哈哈……”陈百泉在旁边笑的不行,他这一带动大家又笑得直不起腰。
王文先低头,垂睑,手里拿着树枝认认真真地完善这只小奶猫的身上的细节。
我没有笑,不知怎的,我好像明白了王文先的意思,当你是一只猫的时候,心里得装着一只老虎,当你成为了老虎时,也别忘了自己曾是猫,你没有这么卑贱,也没有这么高傲。
风吹起王文先的头发和衣角,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故事很多,感慨万分。
“像张钊吗?”王文先指猫问大家。
我那酝酿出来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瞬间感觉自己刚才好浪费感情!自己刚才是多想了……呃……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