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多是遗传的原因,但看上去,真的不那么舒服。
想着他摸上杨垂容的房间……他还有命在,那真是杨垂容手下留情了。
“你们不知道,刚才那三条,是水龙,下面这个地方,就是龙潭,你们自信过得了吗?我让你们回去,是不想你们全都死在这里。”杨垂容说话不愠不火,让我觉得她也在用心思。
斐罗氏这时候扯了扯李笃禄,应该是示意他不要说话,以免招杨垂容讨厌。
“容姐,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一直留在兴安岭,就是为了寻找神的灵魂,你要是将我们赶走……我们……”
她低着头说,神情落寞。
杨垂容静了一会,说:“那你们继续寻找,刚好我也在这里找些东西,我们一起到里面看看。”
所有吉嘎人和两个曾老师顿时放松了,还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她这话,令我们几个都觉得非常意外,刚才她还要将这些人驱离,现在是改变主意了,或者她本来就是以退为进。
我暗中想,她是想利用这些吉嘎人,在前面开路,我们跟在他们后面。
这样,算不算是使诈?我也说不清。
天色慢慢暗了起来,又到天黑了。
李笃禄这回很懂事,吩咐人在远处清理出一处地方,让我们安扎帐篷,又将刚才那水龙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还给我们送上一些食物和水。
一切安顿下来后,他们那边又点上火堆,在跳舞喝酒,好象忘记了刚失去三个同伴。
这些人,一方面好象对生命非常崇敬,一方面又十分轻贱自己,真令人想不透。
与他们相比,杨家村已经生活在文明时代。
杨垂容将李笃禄和斐罗氏叫了过来时,这两人喝了酒,身上都是酒气,只是,这是他们的习俗习惯,也不好说什么。
“你们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她没有叫上那两个曾老师。
斐罗氏说:“那两个曾老师,两、三年前,一直就在这一带转悠,说以前这里是北狄之国,一定会有些什么留下,他们对我们那‘跳动的、神的灵魂’很感兴趣,一直在研究,说那是真正存在的,还帮我们寻找。”
“那为什么到了现在才找到?”
“这事我们也不懂,大约是一年前,他们才说有可能就在这里,埋在深山之中,还画了很多图,最后又水质分析的,用了很多方法。他们确定后,我们才想办法到这边来。”
一年前,我们还在西安那里。
我摇了摇头:“总有些狂热的人,执着地、不顾一切地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我对这些吉嘎族人也是一样的看法,这些人的信仰是很可怕的,又是很坚定的。
“你们打算怎样从这湖中进入山里面?”孙偌问。
“两位曾老师说,这湖下面有通道,可以钻进去,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那些、那些水龙,就是把守这些通道的,杀了它们,我们就可以进去了。”李笃禄这时候忍不住插上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