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在空中转着圈,倒是没有再冲下来,但也没有离开。
“我们快找地方上岸,这鲲鹏,是一对,另一只可能很快就回来了!”纯狐三人,水性看起来不怎么样,狗刨式的划着水,速度很慢。
一只都这么难对付,要是再来一只,那可是够头痛的。
这时候,也急不来了,我只能握着鼓槌,盯着头上盘旋着的鲲鹏,任由范同拉着,向下游飘去。
幸运的是,这只鲲鹏鸟,可能给我敲了两下,掉了几根巨羽,也有点害怕,没有冲下来,但要命的是,游出了很远,两旁还是峭壁,而且河道越来越狭窄。
这时候,周围两边的山林之中,传来一阵阵“布谷”“布谷”的叫声,群鸟惊飞,乱成一片。
“布谷鸟惊飞,定是另一只鲲鹏回来了!”夭狐吐出一口水说。
这三人的水性不行,已经游不动,扶在岩壁上喘气休息。
范同也有点急了:“张钊哥,这可怎办?”
我心说,大不了用箭系着绳索射上去,这样是可以离开河面的,但要扯着这几只圆润丰满的狐狸精上去,也不是易事。
心里气他迷于女色,便说:“我只顾自己离开,一点都不难,将你带走,也是可以的。”
范同张了张口,也不敢说什么。
空中的鲲鹏这时候嘶叫了几声,果然,远处一个巨大的黑影飞了过来,象一团乌云一样,与原来的那只鲲鹏会合。
“刚才那只是雌鸟,现在这只是雄鸟!”苍狐说。
我去,刚才那只还只是母的,那公的那只,看起来更大,一定更为凶恶,我敲了它女人,它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只听得那公鸟凄厉地嘶叫一声,从空中俯冲而下,向着我撞下来。
我早有准备,这回也不站在木条上,一个腾空,跃起来,朝着它那巨大的头部便敲下去!
这鸟的速度太快了,没有敲个正着,又是敲到了它的巨喙上,“当”的一声,手臂一麻,公鸟的势头往下一沉,几乎要冲进水中。
下面的范同猛叫了一声,双臂一伸,竟然拉着了它的鸟爪,但被它一挣,整个人倒跌回水中,水面冒起了血花。
“你妈的,这鸟爪,还真是钢铁一般的锐利,抓也抓不住!”范同痛叫着。
我落回木条上,见他也没什么事,心就才放下了。
这时候,河道越发狭窄了,看看只有几米宽度,这样倒好,那两只鲲鹏只怕也冲不过来,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我们可以将它们引到这里,令它们困在这个地方!”纯狐提议。
这时候,头上又是一阵的布谷鸟叫声。
“怎样引它到这里,这个地方狭窄,它不一定会过来。”范同说。
“鲲鹏易怒,想办法激怒它们。”夭狐道。
怎样激怒它们?打又打不着,骂也骂不到,又不能抓了它们的孩子要胁。说了也是白说。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这逗鸟玩的事,本是以前蒙家的长处,可惜现在就算蒙家的人在,他们也已经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