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顾想略显戏谑的看了看天，“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自己清楚，齐桓天，我们现在还是来谈谈那个灵魂交易吧！”

留下了一个蛋疼的问题，顾想机智的将话题转移了。

“呃……”齐桓天犹豫了一下，也没有深究，若是和顾想辩论起来，显然是对自己不利。

想想谢晖最后时刻的话语，隐隐约约他都已经查明了自己的身份，这里顾想也是在推测着什么，现在齐桓如果说出书中世界这种定论，想必顾想也不会觉得他疯了，而是会利用狐仙的一切力量去探索这里面的可能性吧。

还真是半个唯心主义的世界，齐桓天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这个东西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啊，你可以继续说了。”齐桓天做了个请的手势。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让你知道啊，如我所说，让你搀和进来的事情，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走向一个十分怪异的结局……怎么说呢，超展开这个词如何？”

呃……齐桓天感觉自己是被吐槽了，但是顾想的本意大概不是如此。

“这种事情不能怪我吧。”齐桓天的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如果可以……”

“够了，不用再继续你的那套说辞了。”顾想微笑着挥手打断了齐桓天，“我知道，道理我们谁都懂，但是往往发展起来不受控制，虽然我是狐仙的大明神，但是我也没有上帝视角，你也一样。”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都不能掌控全局。”顾想说着，抖了抖自己的长衣，“我好歹还有着一批精明能干的下属，而你，拥有的情报更是少的可怜。”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齐桓天摊手。

“可以，能被你记住也是我的荣幸，接下来就让我来为你答惑吧……你想知道什么？”

齐桓天略加思索：“我只想知道我们调查的这件事情，对我们会有威胁吗，我希望只是取缔一个非法网店这么简单的事情。”

“现在看来或许还真是这样。”顾想点了点头，“但是我也说了，有你加入进去，事件可能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主角会发生剧情，主角不在场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不过是名为设定的东西。

齐桓天自然不能这么解释，但是这些能力比较强的家伙，或多或少都已经有所察觉，齐桓天现在必须能有圆下这个设定的说辞。

“但是会不会变得不简单，也只有加入进去了才知道，若是把之前那几次作为样本，不觉得样品太少了一点儿吗？”齐桓天淡淡的一笑。

“哈哈，一如既往的会诡辩啊，齐桓天，那好，我就把我调查的结果告诉你。”顾想满足的点点头——

“那个网店，只是几个无意之中摸索到了控制人心方法的情绪超能力者而已，按理说只要利用法术消除他们的能力就好……你们可以玩你们的侦探游戏，只是齐桓天……你，最好能保证局面不会像之前一样发生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