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一向深邃,总令人看不透神情。像今日这样面色微冷,没了那份待人接物的礼貌温和,是很少见的。
“对,我把黎小姐的通讯查了一番,查到她半年前与一个id地址在华盛顿的人有联系。后来调查到,那位就是前几天来梅园的席少。”
“也是我疑心太重了,还以为黎小姐被某些社会传销骗了。原来是旧相识,那我就不担心了。”
男人阴郁的眸子愈发沉了,他淡淡开口:“你是好心。”
“阿寒,明天是你的生日,要回傅家吗?前两年你都没回家庆生,伯父其实挺想你的。伯母的事,也不全是伯父的错。”
男人没有说话。
夏如许很有见地,便没再继续说,而是转移了话题。“隔壁新开了一家茶餐厅,据说里面做的蛋黄酥很不错。我记得以前你有空总是去五一广场给黎小姐买蛋黄酥,她应该挺喜欢吃吧?”
他们坐的位置靠窗,是夏如许选的。
窗户的正对面,就是新开业的茶餐厅。
夏如许说话的时候,见傅尧寒微微侧了视线,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某物。
她便侧了身,随着傅尧寒的视线而去。就看见从电梯里出来的黎可可和席嵘,两个人并肩往茶餐厅里走。
那个画面很唯美。
男人说话温柔,低头迁就女孩。女孩一面说话,一面抬起头去看男人。
夏如许怔了一下,望着对面的茶餐厅,“阿寒,那是黎小姐吗?她和她的好朋友来餐厅喝下午茶吧,你要一起去吗?”
傅尧寒将视线收了回来,起了身,“就不送你回家了。”
夏如许很是懂事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就行了。”
望着男人身影离开,夏如许渐渐勾起唇角。她拿起手机拨了白瑜的电话,戏虐道:“你作为阿寒十几年的兄弟,有你这样看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