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
在他话音落下那刻,南希明显能听出他声音的暗沉喑哑,往深了听,更加能听到他的愉悦。
如果是一对恋爱的情侣,一对恩爱的夫妻,那么这样做,只是一种增添愉悦的情趣。
但要是两个人不平等,这样的做法就是把另一个人的自尊心踩碎,将另一个人的脸甩在地上摩擦,将另一个人的脊梁骨都弄断。
这次后,南希也找不到自己仅存一点点的脊梁骨了。
在被窝里的那十几分钟,南希一度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意思。以前她每一次过生日,许的愿望除了自己父母和白瑜,便是她要长命百岁越来越年轻。
突然间就发现,原来活着比死了更需要勇气。
听着他低呼一声,南希也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甲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掌心,再扎深一点可以抠出掌心的血肉了。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他扮演着一个十全十美的绝好丈夫,对她连眼神都是宠溺的。每次他与她欢好的时候,她最爱听他情动到极致发出来的低吼声。
性感,听得她心痒,觉得他迷人的要死。
现在听着他这一般无二的声音,南希只觉得左心口的心凉到了极点,这是多么讽刺的声音。
男人握住了她的胳膊,将人从被子里提了出来。视线范围内看到光线,看到男人面容的那一刻,南希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她的嘴边还挂着粘稠,就那么当着他的面,也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而是一点点全部咽了下去。
看着她的举动,男人喉结滚动了几圈。伸手将人拢到身前,就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唇都磨红了,但异常美艳。
从她的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想将她拆骨入腹,完完全全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