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站在车边,头也没抬,“等白先生您先走,走在您面前不礼貌,并排走我不配。”
“南希别闹了。”
谢景已经开车走了,林荫道四处无人,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落叶的声音。
南希抬起头,看向身前的男人。她闹,一直都是她在无理取闹,而他是最有理的那个。
“白先生还想用什么来胁迫我?南氏一族的人,还是我父母的坟墓?我要是不听话,不如您的意,您是准备挖了我父母的墓吗?”
“不得不说您做得很成功,您让我真真切切深刻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被人胁迫的滋味。”南希往后退了一步,她看着他,一点点弯下腰与他赔礼道歉。
“我为我不合时宜的出现,不知深浅的喜欢以及不顾廉耻的纠缠向你道歉。”南希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起身,“对不起白瑜,我以前不该那么缠着你不放。”
“更不该拿着南氏集团给白氏集团融资的合同逼你和我结婚,执意拆散了你和林念念。”
林念念结婚了,她在国外结婚了。
这两个人,一个大概是痛心,一个就是不情不愿地结婚。
“白先生,看在我父母已经去世的份上,这已经是您给我的最大的惩罚,不如把我放了吧,一直关着折磨也没有意思对吗?”
白瑜的脸色沉得很不好看。
“南希,这一年你装失忆,难道我对你不好?你要什么我没给,你想做什么我没纵容你去做?”
“我承认南伯父伯母的车祸我脱不了关系,但是你说这些话未免太没有良心。南希,到底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存在?”
“是教训。”她回答他,“是你让我知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做人得要脸。不瞒您说,我现在只要看见您,就能记住这个教训。”
白瑜往前走了一步,握着她的肩膀就将人拉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