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清楚,我只是猜测,可能有人和我们一样,在查这一件事。”
杨允乐推测,很有可能是他们那一幢楼,因为没有搭乘列车而幸存的人,也和他们一样在寻找列车失事的真相。
况仔又开始倒腾起来,一边倒腾,一边抱怨:“没有照片,什么都没有,我倒是找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有用没有?”
况仔将信件递给了杨允乐,信件是3个月前的日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婚礼邀请帖,邀请的是杨晨极其夫人凌灵。
敏感地杨允乐又再一次注意到了名字。杨晨,他自己叫杨允乐。凌灵,凌晓灿也姓凌,这中间莫非有什么联系。
他再次将信看了一遍,发现了收件人地址,就是他们现在住的那幢楼,他们楼下的那个房间。
天哪!杨允乐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这几天都是在经历巧合吗?
就在杨允乐再次陷入沉思之时,楼下的警报突然响了起来,明显能感觉到有一波人冲上楼梯的声音。
门被一脚踹开,在杨允乐和况仔眼前的,正是那四个保安,他们神色严厉,带着询问的口气问道:“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一直不见你们出来。”
眼看保安就要走上前抓杨允乐和况仔,冬姨突然走了进来。
她摆了摆手手,镇定地说了句:“住手!”
冬姨虽然是盲人,但是看样子对这幢办公楼也相当熟悉,来去很自如。
“你们要把我请来的人怎么样?”冬姨对着四个保安呵斥。
为头的保安有些不理解:“冬姨,这是你请来的人?不过他们怎么说自己是咖啡店的呢?”
冬姨慢条斯理:“我本来打算带他们来帮我收拾一下杨总的办公室,但是临时有事。至于咖啡,是我叫他们这么做的,不然他们怎么进来。怎么,你们还怀疑我?”
保安似乎很害怕冬姨,没有在说话,反而转而对向了杨允乐和况仔,语气陈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冬姨请来的人,你们自便。”
说完就离开了。整个过程杨允乐和况仔没有插上一句话。
冬姨大概是听见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她转过头来就像能看见杨允乐一样,沉默了一小会儿。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不要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
杨允乐怀疑冬姨可能不是真盲,他掂着脚尖,轻轻走到冬姨面前,用手在她的眼前挥舞了一下。
“我很小就因病瞎了,你不要试了,我眼盲,但是心不盲。”冬姨感受到杨允乐在试探他。
杨允乐有些疑惑冬姨为何知道他们在这里,又恰巧在这里帮助了自己:“冬姨,冒昧地问一句,你和这个杨晨杨总是什么关系?”
冬姨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想理杨允乐。许久才默默地说:“我是碰到了徐紫,她告诉我你们来这里了。快回去吧。”
其余的问题,冬姨一概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