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见到全貌,只是惊鸿一瞥,顾长泽还是被深深吸引,几乎挪不开眼睛。
女子见他不躲,还直直地看着自己,低头行了个礼,小碎步快步离开。
顾长泽久久都在回味,摸着下巴和时均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长得也忒好看了点。”
时均道:“戴着面纱,说不定揭开了面纱是个龅牙。”
顾长泽:“呸呸呸!”
心里那点绮念,因为想起他描述的场景而荡然无存。
顾长泽一瞬间脑补了自己洞房花烛夜,掀开盖头看见个龅牙娘子,不由打了个颤,道:“都不许再想了,好好给我盯着里面。”
时均道:“除了您,没人想。”
顾长泽:“是除了你,没人不想!”
片刻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挎着篮子出来,嘴里嘟囔道:“一条裙子竟然要半两银子,真是想钱想疯了。”
就是这样的大婶,顾长泽都没放过,仔细端详了几眼才放过。
然而他没看到的是,妇人离开后就加快了脚步,走出去两条街后把篮子放下,掀开上面的蓝布,一条丑萌丑萌的小狗从篮子里跳了出去来,摇摇尾巴,从嘴巴里吐出一块银子。
妇人忙弯腰捡起银子,用帕子擦了又擦,还是不敢相信,这条狗竟然能让她赚到五两银子。
刚才有个姑娘慌慌张张告诉她,有人要抢狗,麻烦她把狗带出来,许了她五两银子。
那么一条狗,放到路上都没人要。
她将信将疑地答应,原本等着那姑娘来给银子,没想到这狗通人性,竟然自己带着银子。
她打算再看一眼那条丑狗,却发现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妇人摇摇头:“怪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