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气病了,他倒是也真敢说,她还毁了我家子秋的前途呢,他怎么不说了?
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毕竟谁能大变一个连脸都不要了的人。
他让我去我就歹去吗?当我是什么人?她病得下不了床,我还有一屋子的孩子要养你怎么不说呢?
宋芷梅也是一肚子的牢骚没处发泄呢。
“大哥我可去不了,既然你说公公婆婆的牌位坏了要换,那莫不如在多等几天,找个好日子,再说了二哥和二嫂一两天不在家,还能半个月都不在家吗?那陈翠花的病自然也是如此。”
宋芷梅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你夏如刚把天说破了,她也不会离开家门一步。
这夏如刚平时就是个傻憨憨,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清晰流利过,这背后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嘿!你这个恶毒的小娼妇,这可是尽孝道的时候,我肯给你这个机会你还在这儿跟我托大拿娇起来了?”
“山子就这样的女人,你还不好生管教?”
夏如刚气得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眼睛瞪得犹如牛眼一般大小,他都不怕眼珠子夺眶而出的吗?
“够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哥难道不懂吗?”
“你若是可以教得好陈翠花那个毒妇,我自然也会教育好我家的娘子。”
“你若是做不到的话,就别再我家门口指指点点,还有我们已经分家了,各过各的日子,我记得我说了不下二十遍了吧!”
虽然夏如山这么说确实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娘子,但是这也是点醒大哥最明显的比喻。
他和夏如刚到底也是一个娘胎里出生的兄弟,虽说分了家但是他们依然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宋芷梅也知道相公刺眼的真意也不会和他斤斤计较,但是这两口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恶语中伤她的孩子们,她可是无法接受。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翅膀硬了,都可以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这爹娘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爹娘,你们既然都不愿意那我就自己过去,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你们可千万别面怨我。”
夏如刚看老三两口子实在是油盐不进,他也只能另辟蹊径了,他将爹娘的牌位拿出来放在夏如山家的石墨上,然后气得就要夺门而出。
两口子一看这二老的牌位之上确实有一道很厉害的裂缝,这下子才信以为真。
他们原先还以为这是夏如刚有什么阴谋诡计,要把他们两个调走之后搞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比如说偷偷地再把子竹给瞧瞧卖掉,或者是别的偷鸡摸狗的事情。
“大哥,慢走我倒是可以和你去,但是我家娘子她确实走不开,还有孩子需要照顾,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