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阎王头痛的不行,揉了揉胀痛不易的太阳穴道:“人家是外地人,只要现银根本就不收房产和商铺,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难受了。”
罗平听完之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罗阎王身染重病自然不能再为银两的事情而奔走。
这个担子也就只能落在罗平自己的身上,罗平先是将商铺里面的东西降价处理,然后又变卖了一些古董字画,还有不少的珍惜药品,总算是凑了一些一银两。
但是这些银两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银两也始终都没有凑齐,郊外的水田也并没有卖得出去。
罗平实在是没有办法,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家的房子上面。
这天沈簌出来采买,听说了罗家的罗平四处奔走弄钱的消息。
她想:这肯定是罗阎王平时多行不义,遭到了报应。
沈簌回家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给夏子竹。
而始作俑者夏子竹,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这让沈簌觉得有些意外。
“子竹,罗阎王遭报应了,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沈簌有些好奇的问道。
夏子竹百无聊赖的问道:“今天吃什么?”
“啊?”沈簌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说的敢她问的好像不是一会儿事儿啊!他们两个人之间,什么时候连沟通都变得这么费事了?
夏子竹重申一遍:“今天咱们吃什么?”
沈簌伸手探向夏子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疑问的口吻自问着:“对呀,这温度是正常的,你脑子也没有坏掉,为什么?我觉得我说的话你好像都听不懂似的。”
夏子竹翻阅着古书淡淡道:“那是别人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现在肚子饿了,姐姐,你快说,咱们今天到底吃什么?”
沈簌点头道:“对!没错!那是别人家的事情?咱们今天吃白菜豆腐,我还买了新鲜的牛肉,我这就去厨房做饭,你老老实实的在家给我待着,哪都别去,知道吗?”
沈簌担心夏子竹犯傻,以德报怨,再去帮那个罗家渡过难关。
夏子竹没有说话,就好像是看书看入迷了一样,沈簌赶紧跑去了厨房做饭。
而夏子竹则是将罗阎王写得那个欠条拿出来,看了又看,虽说她并没有打算要罗家的家业,但是她真的很怕罗阎王要是犹如百足之虫一样死而不僵,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个欠条就犹如是烫手的山芋一样,还不是,不还也不是。
“哎呀!这个罗阎王当真是个难缠的老泼皮,真是烦死人了。”夏子竹看着字据自言自语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