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一出宫门,突然被一群妃嫔瞥了一个大白眼,暗中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愉嫔香玉,不由得泪眼迷离,伤心欲绝,不知道是什么恶魔妖婆,暗中编造的诋毁诽谤她的谣言,害她似乎在一夜之间,千夫所指,名誉扫地!
“不要脸,看到自己失宠了,就暗中去勾引王爷贝勒,还与从小青梅竹马的钱太医暗中私通,藕断丝连!”老婆子十分丑恶的辱骂声,各宫妃嫔那嘲笑自己,千方百计地对她说风言风语的丑态,让愉嫔香玉悲痛欲绝,又五内俱焚。
“不要脸!水性杨花又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一群后宫婆娘,七嘴八舌,旁敲侧击,狂妄地恐吓威胁香玉,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对香玉嚎叫声称,要给皇上再介绍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
后宫恶魔的丑恶,那些风言风语,故意见风使舵又落井下石的老货丑类,其丑态与她们日夜联袂献丑的闹剧,让人觉得特别的无耻和恶心。
延禧宫,现在夜阑人静,但是那群老货的辱骂,已经越来越丧心病狂,在空气中,一个老妖婆的怪叫声,迅速污染了空气!
延禧宫在落日苍茫中,特别的悲壮,一群恶魔,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挑拨破坏愉嫔与皇上的关系,为了骗皇上彻底地厌恶愉嫔,为了彻底逼愉嫔死心,这些丑类在大庭广众之前已经是鲜廉寡耻地出尽了丑!
老男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威胁与嚎叫,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让人恶心!养心殿,军机大臣们因为瓜尔佳氏的事,开始了丑恶的党争争斗。
“张廷玉与愕尔泰竟然都是这般的恬不知耻与倚老卖老!看看,这个张廷玉竟然想向朕要他死后的谥号!愕尔泰在朝廷这十几年也是拉帮结派,暗中和纳亲等人结党营私,都是奸臣!”弘毓把几个军机大臣都臭骂了一顿,逼张廷玉亲自来养心殿向自己请罪,庄亲王允禄因为欺负愉嫔,被弘毓废黜了亲王的位置,还永远关进了宗人府,和亲王与肃亲王,也被人暗中举报弹劾,说他们都暗中心怀鬼胎了,弘毓趁机彻底取消了朝廷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只在紫禁城留下了军机处的衙门,军机大臣瓜尔佳诺明因为女儿被皇上宠爱,所以拼死在朝廷支持弘毓,弘毓顺利贬黜了张廷玉与愕尔泰,消灭了朝廷从雍正开始的朋党党争。
再说储秀宫,因为阿玛在前朝为皇上立了汗马功劳,慎嫔瓜尔佳察若更加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在后宫到处欺负比她与高贵妃封号小的妃嫔,纯妃苏云自打与愉嫔香玉反目后,虽然也几次来延禧宫看愉嫔,但是对慎嫔与愉嫔的争斗,她都是作壁上观,不置可否,娴妃因为被高贵妃栽赃,又一次进了慎刑司,虽然因为乌拉那拉氏在八旗中的尊贵,没有人敢对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拷问,但是高贵妃高霁月就用秘密残酷的软办法,日夜折磨与虐待娴妃。
“主儿,现在我们在后宫暗中封锁与阻止愉嫔钱太医向皇上弹劾我们,揭露真相的法子,只有继续到处混交视听,制造混乱,这纯妃不是已经与愉嫔反目了吗?我们就继续添油加醋,说娴妃是纯妃暗中弹劾的,让愉嫔暗恨纯妃,我们再想法子欺骗娴妃,说陷害娴妃进慎刑司的凶手是愉嫔,挑拨她们姐妹狐疑,自相残杀!”钟粹宫,高贵妃听说娴妃还没有全部招供,不由得日夜忧心忡忡,梅香向高贵妃献计道。
“所言极是,梅香,去派人到处造谣,传得越多越好,本宫现在就是要到处煽动混乱,梅香,现在虽然娴妃没有招,但是若本宫在皇宫把这水再搅浑,让这些人互相猜疑,自相残杀,本宫要想逼死愉嫔,就要这后宫越乱越好!”高贵妃一脸残酷,得意忘形地诡笑道。
后宫,流言蜚语,鸡犬不宁,沸沸扬扬,听说纯妃苏云暗中向皇上举报娴妃,陷害娴妃,愉嫔香玉不由得心烦意乱又六神无主,她带着紫鹃去了永和宫,却再次吃了一个闭门羹。
“主儿,纯妃真的暗中报复主儿吗?”紫鹃心急如焚地问香玉道。
“不,这一定是高贵妃的挑唆计,她妄想让后宫越混乱越好,我们就偏不怀疑!”愉嫔香玉对高贵妃的拙劣阴谋暗中洞悉,吩咐紫鹃与自己回延禧宫。
再说弘毓,虽然查到了有人埋巫蛊人偶栽赃娴妃的证据,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是谁恶意栽赃了娴妃,他为了暗中保护香玉,所以暂时让娴妃在慎刑司住了半个月,高贵妃听说总管太监李盛暗中护着娴妃,竟然没有给娴妃动过一点刑具,不由得火冒三丈!
“这李盛真是胆大包天,现在慎刑司的人不给娴妃动刑,本宫怎么逼娴妃招供?”高贵妃怒视着嘉妃与舒嫔,恼羞成怒道。
“贵妃娘娘,若愉嫔在延禧宫的病情越来越恶化,皇上就会方寸大乱,我们一边让娴妃纯妃互相怀疑,一边把愉嫔的一些隐私全部传播出去,再编造一些愉嫔厚颜无耻和水性杨花,伤风败俗的故事,传得人尽皆知,那些人若暗中知道了愉嫔的底细,知道愉嫔不姓珂里叶特氏,只是一个汉军旗的包衣林家出身,那些皇亲国戚就会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愉嫔,以后,本宫想,就连路上的几个小儿,也敢辱骂愉嫔这个不要脸的蹄子!”嘉妃面目睚眦,一脸的卑劣阴险,向高贵妃献计道。
再说嘉妃回到景阳宫,宫女鸢儿又向嘉妃献计,派人日夜骚扰愉嫔,逼愉嫔疯狂崩溃,最后再陷害愉嫔是怔忡神经病。
为了挑拨弘毓与愉嫔香玉的感情,老妖婆方嬷嬷在嘉妃的指使下,故意模仿愉嫔的声音,辱骂皇上,还派人冒充愉嫔,与钱太医故意在甬道上骚情浪态。
“不要脸的,全都是你自己害你自己,没有人害你!”夜阑人静,一群老不羞,又开始了不知羞耻的辱骂。
“高贵妃这厮,企图分裂我们与纯妃娴妃宁贵人的关系,再分裂安姐姐,最后分裂我自己,妄想用地痞流氓的诡计,把我们推入风口浪尖,她们日夜的恐吓与威胁,都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所以紫鹃,月悠,把延禧宫的门全部关紧,我们以后该去锻炼就锻炼,该去永和宫咸福宫,太极宫,就去。”愉嫔香玉聪颖过人,罥烟眉一颦,对紫鹃与月悠吩咐道。
“主儿,奴才们的恐吓与威胁竟然都没有用,那愉嫔不但不听,还每日正常地在后宫遛弯锻炼,跟踪愉嫔的奴才,都不敢靠近!”钟粹宫,太监永禄灰溜溜地向高贵妃打千道。
“这个贱人,竟然又躲在延禧宫委曲求全了,永禄,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撩这个愉嫔愤怒,让她进入本宫设的圈套,本宫就趁机陷害她是怔忡疯女人,神经病!”高贵妃凤目一竖,咬碎银牙道。
再说延禧宫,因为高贵妃派人到处传播谣言,传说愉嫔陷害娴妃,故意煽动与娴妃是朋友的婉嫔,白贵人,与愉嫔反目,又指使方贵人,庆贵人,赫舍里贵人等人,日夜围在延禧宫外,想方设法,竟然使尽浑身解数,对愉嫔辱骂与嘲笑,引诱,讥笑,企图激怒愉嫔香玉,骗愉嫔出来反击,但是愉嫔却仍然对这些丑类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养心殿外,艳阳高照,惠风和畅,李盛向弘毓禀告:“启禀皇上,愉主儿在殿外要向皇上请安。”
弘毓正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忽然听李盛说愉嫔来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喜出望外,他迅速跳起来,飞到了宫外。
这时,养心殿外忽然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只须臾,就暴风骤雨,那凶猛的大雨,突然让殿外碎雨纷飞。
弘毓迅速从李盛的手中亲自拿了一把伞,冲到了愉嫔香玉的面前,给香玉遮盖这大雨。
“皇上,臣妾来,是为给在慎刑司无辜的娴妃姐姐求情!”愉嫔竟然一脸的淡漠和高冷,向弘毓跪下,轻启丹唇道。
“起来,既然你说,朕就立即派李盛去慎刑司下旨,放了娴妃!”弘毓迅速抱起在雨中冷清的愉嫔香玉,然后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指,回了养心殿,对香玉眉飞色舞又软语温存道。
“皇上,这些日子,那些一个比一个更猥琐龌蹉的谣言,臣妾都听说了,但是臣妾觉得自己不丢人,因为若不是自己大义凛然又两袖清风,那些小人岂会这般集中陷害臣妾!”香玉凝视着弘毓,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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