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月初一晚,七阿哥永宗因天花突然在长春宫寝宫夭折,皇后富察宝卿痛不欲生,伤心欲绝,嘉妃与舒嫔慎嫔仪嫔等人趁机诬陷愉妃香玉,派奴才传播谣言,说愉妃香玉是害死七阿哥的元凶。
皇后富察宝卿因为曾经陷害过愉妃,所以心中做贼心虚,对愉妃害死永宗的谣言,竟然全部都信以为真,富察皇后这次对愉妃香玉切齿痛恨,一定要亲自告愉妃,在后宫置愉妃死地而后快。
“主儿,七阿哥薨,不是主儿暗害,但是这些疯妇却到处传播谣言,大呼小叫,对皇太后与皇后全都一口咬定,定要栽赃主儿,主儿,我们去向皇上禀告,告皇后与嘉妃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陷害主儿!”延禧宫,紫鹃撅着小嘴,对愉妃香玉悲愤交加地劝说道。
就在这时,嘉妃与慎嫔舒嫔,雍容华服,气焰嚣张地进了延禧宫。
“愉妃,你害死七阿哥,是恶贯满盈,皇太后已经下懿旨,禁足你在延禧宫!”嘉妃那娥眉一耸,对愉妃香玉颐指气使道。
“嘉妃,皇上没有下旨,你们这些小人得志的疯妇也配禁足本宫?”愉妃香玉罥烟眉倒竖,火冒三丈。
“愉妃,这皇太后都下懿旨了,你还是这么倔强,来人,把愉妃身边的宫女全都抓去慎刑司,严刑拷问!”嘉妃突然狡黠地仰面大笑,命令奴才们道。
“嘉妃,皇太后的懿旨呢?你竟然敢明目张胆冲进本宫的延禧宫,还借着皇太后与皇后的名义,抓本宫的宫女,你这个毒妇真是肆意妄为!今日,本宫不会让你在本宫的延禧宫寝宫押去一个人!”愉妃香玉一脸无惧,杏眼圆睁,无畏地挡在紫鹃月悠等宫女的面前。
“愉妃,你胆大妄为,竟然公然在延禧宫忤逆皇太后懿旨,来人,把愉妃也押去!”嘉妃终于找到了缉捕愉妃香玉的借口,对着侍卫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再说安太嫔安宛静的咸福宫,纯妃苏云的永和宫,娴妃檀香的翊坤宫,都被嘉妃的奸细,日夜咆哮恐吓威胁,嘉妃的奸细甚至公然嚎叫,若谁敢为愉妃鸣冤,就要她与愉妃一起不得好死!
一群老不羞,发出疯狗变态一般的狗叫声,日夜隐蔽在后宫,对愉妃的姐妹闺蜜日夜进行连续不断的噪音破坏与性命的威胁,纯妃苏云为愉妃香玉忿忿不平,但是永和宫的宫门,都被嘉妃的一群走狗彻底包围封锁,娴妃的翊坤宫也被一群侍卫与对她破口大骂的老货包围得水泄不通。
“愉妃,你这个赖子!现在人尽皆知,就是你与娴妃暗害七阿哥,你暗害储君,一直秘密对皇后与七阿哥虎视眈眈,最后害死七阿哥,又痴心妄想取而代之,这种赖子也敢去长春宫?小赖子,不要脸!”延禧宫,宁贵人陆紫苏带着宫女流苏,来到延禧宫宫门外,突然听到一群老不羞声嘶力竭地咆哮辱骂声。
紫禁城,愉妃被押走后,就突然铅云低垂,彤云密布,那让人颤栗的大雪,在天空纷飞!
半个月,愉妃香玉都被禁足寝宫,弘毓坐着肩舆,刚从乾清门下朝,忽然看见这让人悲痛凄楚又夜凉的鹅毛大雪,情不自禁心生涟漪,迅速命令李盛道:“李盛,去延禧宫!”
延禧宫外,嘉妃正气势汹汹又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率领太监押着愉妃香玉与紫鹃月悠,刚出宫门,就遇见了弘毓的肩舆!
“大胆,嘉妃,慎嫔,舒嫔,你们竟然敢在这后宫兴风作浪又随心所欲!李盛,立即把愉妃放了!”弘毓怒视着一群太监押着愉妃香玉,不由得火冒三丈又大发雷霆。
李盛迅速带着侍卫,冲到嘉妃等人面前,把愉妃香玉与紫鹃月悠都放了。
“嘉妃,你自己去慎刑司,与慎嫔舒嫔各领三十下手板子禁足,日后你与慎嫔舒嫔再在后宫四处搞风搞雨,搬弄是非,故意到处捕风捉影,朕杀了你”弘毓火冒三丈,怒视着跪在地上颤栗的嘉妃与慎嫔舒嫔,大动肝火又目光如炬,大声叱骂道。
嘉妃这次陷害愉妃香玉,冲进延禧宫寝宫,不但没有把愉妃押进慎刑司,还丑态毕露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自己去了慎刑司,被打得哭爹叫娘,皇后富察宝卿更是怒火万丈,但是弘毓去长春宫后,她却珠环翠绕,穿着皇后的流苏朝褂凤袍,向弘毓落落大方又举止得体地欠身道了一个万福:“皇上,臣妾请皇上不要在后宫再派宫人追查凶手了,永宗确实是得了天花而夭折,这都是臣妾这几年的报应,如若臣妾能像昔日唐朝长孙皇后一般的贤良淑德,永宗就不可能忽然患上天花,皇上,愉妃妹妹是无罪的,请皇上惩治臣妾!”
弘毓惊讶地目视着这一脸憔悴的富察宝卿,不由自主喜出望外。
“起来,宝卿,你还是朕的贤后,从荣亲王府潜邸时,朕就知道,你还是能顾大局识大体的!”凝视着一脸悲痛的富察宝卿,弘毓突然搀扶起富察宝卿,对一脸憔悴又惨白的富察宝卿柔情安慰道。
后宫,原来因为七阿哥永宗的夭折而四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后宫明争暗斗,因为富察皇后向弘毓的禀告,而最后拨云见日。
嘉妃金佳锦瑟从慎刑司出来,这双手被打得像肿面,鸢儿暗中向嘉妃禀告富察皇后在长春宫为愉妃香玉等人求情后,嘉妃呆若木鸡。
“本宫没有想到,皇后最后竟然又贤良淑德了!”
正月,在紫禁城,七阿哥永宗在长春宫的葬礼被办得风风光光,皇后富察宝卿,痛彻心扉,在长春宫泣不成声,半个月后,也得了病,身体也越来越欠安。
延禧宫,似乎春天又到了,御花园到处都是花香蝶影,愉妃香玉带着五阿哥永琪,在御花园专心致志地练箭,只见永琪玉树临风地在万春亭下拉弓满月,风华正茂地张弓搭箭,一箭射中那个箭靶的心。
“好,朕的永琪真是可以百步穿杨了!”这时弘毓戴着如意帽,在李盛与荣儿魏馨燕的簇拥下步到万春亭,对着愉妃与永琪,欣喜若狂,喜不自胜地抚掌大笑。
“皇上,永琪才刚七八岁,他这射箭武功和膂力,比大阿哥还差许多!”愉妃香玉粲然一笑,向弘毓欠身道。
“永璜?他是在阿哥中崭露头角,但是我们永琪是德才兼备,永璜岂能与我们永琪比!”弘毓一脸的和蔼,步到永琪面前,笑容可掬地抚着永琪的头,对愉妃香玉乐不可支道。
“皇上,永琪现在既不是皇上的长子,也不是皇上的嫡子,臣妾认为,皇上不应该对永琪在皇子中溺爱太甚。”愉妃香玉一脸婉转,劝说弘毓道。
“兰儿,以后大清的江山,是我们永琪的,朕现在就是要溺爱永琪,让永琪在皇子中脱颖而出,以后可以名正言顺传位永琪!”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欣然笑道。
御花园,嘉妃锦瑟带着四阿哥永城与八阿哥永璇来到万春亭,突然看到皇上与愉妃母子和颜悦色,一家暖意融融的高兴与幸福样子,不由得暗中急红了眼。
“愉妃妄想取代皇后,对,这个卑劣的女人虽然在表面文静贤淑又楚楚可怜,但是她在后宫最心机深沉,对,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个红颜祸水,不但淫荡,还暗中害死了二阿哥永涟与七阿哥永宗,不要脸,这个坏女人!”
“不是我们骂她,是因为她太坏,太不是人了!”
“不但在皇上面前故意装可怜,暗中还忘恩负义!
延禧宫外,在疯狂又让人不寒而栗的滂沱大雨中,忽然传来几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声音,好像在交头接耳,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