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紫禁城后宫闹鬼,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懿妃忻妃等走狗,到处传播谣言,诈骗阖宫妃嫔,让她们以为愉贵妃香玉是扫把星,暗中因为在咸福宫为了安太嫔烧纸钱,把鬼魂引回了皇宫。
义愤填膺的各宫妃嫔最终一个个怒气填膺,竟然争先恐后去翊坤宫和永寿宫,向皇太后,皇后告愉贵妃的状。
后宫的阴暗旮旯,鲜廉寡耻的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一群心腹,在皇宫突然一夜之间,倾巢出动,秘密对愉贵妃香玉暗暗进行按部就班的陷害。
“香玉姐姐,这几日令贵妃等卑鄙小人,秘密用威胁,威吓,装神弄鬼骗那些妃嫔全都对她与皇后唯命是从,紫苏昔日也没有猜到,这令贵妃魏馨燕,竟然这么卑鄙阴险又心狠手辣!”延禧宫,暗中为愉贵妃香玉忿忿不平的庆妃陆紫苏,来到延禧宫,对愉贵妃香玉特别愤懑地说道。
“紫苏,你在皇宫看到的事,许多都是那些心术不正又居心叵测,别有用心的凶手故意制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本宫也没有料到,原来是昔日孝贤皇后身旁宫女出生的魏馨燕,暗中与一群小人秘密策划起阴谋诡计来,竟然比慎嫔,慧贤皇贵妃,舒妃,淑嘉皇贵妃那些世家小姐,还要无所不用其极,杀人熟能生巧!”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凝视着庆妃陆紫苏,明眸送盼道。
“香玉姐姐,紫苏知晓,您在这后宫,几十年目无下尘又孤标傲世,只要皇上宠爱,五阿哥德才兼备,日后可以成为大清的人才,您就都心满意足了,但是那些没有廉耻又欲壑难填的小人,她们不会因为您的神情自若和与世无争,就对您与姐妹们善罢甘休,紫苏后宫这十几年,也如梦初醒,那个令贵妃魏馨燕,是后宫隐蔽在阴暗处,对皇后之位最野心勃勃,狼子野心的老虎,香玉姐姐,这几年,令贵妃暗中用了偷梁换柱的诡计,抢了姐姐的十五阿哥,又为皇上诞下了十七阿哥,在后宫到处笼络人心,又阿谀奉承皇后,几乎变成了紫禁城的半个皇后,香玉姐姐,像魏馨燕这般小人,在后宫小人得志,盛气凌人,她算哪门子的主子?若香玉姐姐在延禧宫一直这么放纵这个毒妇,皇上,大清的社稷江山都危矣!”庆妃陆紫苏,娥眉一耸又杏眼圆睁,劝说愉贵妃香玉道。
“主儿,庆妃今日去延禧宫请安,与愉贵妃在寝宫秘密地密谋,庆妃与颖妃都是愉贵妃的死党,主儿不禀告皇后惩治她们,难不成让这几名狐媚子和愉贵妃串通一气,胆大妄为,对主儿说三道四!”再说暗中监视延禧宫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翡翠,回到启祥宫,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禀告道。
“翡翠,本宫已经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收买喉舌,指使妃嫔,对愉贵妃进行四面八方与铺天盖地的心理进攻,这个女人还没有心理崩溃?”令贵妃魏馨燕,怒视着翡翠,气急败坏,娥眉一挑,凤目圆睁,对着翡翠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主儿,我们已经派人暗中给庆妃颖妃找茬,到处传播谣言,说庆妃颖妃不知廉耻又品德十分的恶劣,奴才们在宫内外散布传播了大量的谣言,京城的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也有我们的人,到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还在各八旗亲贵,皇后妃嫔,皇亲国戚间,暗中想方设法挑起冲突,恐吓那愉贵妃,让她怀疑后宫的每一名妃嫔,奴才们在各地秘密制造这些栩栩如生的假象,全部是小事一桩,都不费吹灰之力,以后在我们的慢慢恐吓威胁和引导下,愉贵妃会更加敏感,后宫四周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她就会变成一惊弓之鸟!”太监财宝,向令贵妃魏馨燕面目扭曲又龇牙咧嘴地打千道。
“本宫要杀人,就定要在后宫兵不血刃,虽然本宫知道这愉贵妃冰雪聪明又多谋善断,但是本宫若日夜连续派人破坏骚扰,在她耳边传播谣言,到处千变万化地引导她学被羞辱暗示,她就会抑郁,最终被本宫逼成疯子,本宫就可以在皇太后皇上皇后面前名正言顺,地禀告,愉贵妃是一个怔忡妄想疯子!最终顺理成章把这个疯女人永远禁足在冷宫!”令贵妃魏馨燕,喜不自胜,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道。
再说后宫,夜,永和宫寝宫,碧琉璃瓦欲生烟,纯贵妃苏云,自打永瑢谋反被圈禁后,就在永和宫郁郁成疾,懿妃与忻妃趁机在纯贵妃的面前装妖作怪,装腔作势,挑拨纯贵妃与愉贵妃香玉的关系。
“滚!”纯贵妃苏云对这些每日在皇宫百无聊赖,就四处搬弄是非嚼舌根的老货婆娘,杏眼圆睁,勃然作色,对着这两个在自己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老货小丑,怒火万丈地大声咆哮,把这几个不知羞耻的婆子骂出了永和宫。
“苏云这个不要脸的,老娘全部都是好心,劝她与皇后娘娘联盟,暗中搞愉贵妃那个贱人,但是这不要脸的竟然要老娘滚!”灰头土脸出了永和宫的懿妃忻妃,都气得青筋暴起,懿妃咬牙切齿,对忻妃龇牙咧嘴道。
“懿妃,这个不要脸的既然仍然在永和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姐妹就索性把迫害愉贵妃香玉的罪责全都推卸到纯贵妃这个贱人的头上!老娘把这真相反着到处造谣,对外面的人都一口咬定,说纯贵妃派人暗中监视延禧宫一举一动,恶意给愉贵妃暗中找茬!”忻妃气得五内俱焚,那杏脸桃腮,顿时成了一个嗔黑茄子,对懿妃睚眦道。
因为造谣凶手的恬不知耻,下流卑鄙,这些故意混交是非,颠倒黑白的谣言,迅速在京城散布,一群没有廉耻的老货丑类,在大街小巷上蹿下跳,丑态百出。
这群令贵妃收买的走狗,造谣骗人,全都是长袖善舞,竟然把纯贵妃陷害愉贵妃香玉的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这几日,正巧纯贵妃的永和宫,也在传播闹鬼的传说,纯贵妃几次去翊坤宫告状,说有小人故意骚扰永和宫,令贵妃的心腹走狗们,就趁机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见缝插针,因为小人暗中鼓舌造谣,弘毓也对纯贵妃苏云暗中在后宫装神弄鬼,诋毁陷害愉贵妃的谣言全都都信以为真,他亲自来到永和宫,指着纯贵妃苏云大声斥责,苏云跪下,想为自己辩解,但是弘毓却怒发冲冠,突然拂袖而去。
“皇上,造谣诋毁陷害愉贵妃是丧门星,扫把星的人不是嫔妾,不是妾!”养心殿,纯贵妃苏云,痛心疾首,跪在殿外,向弘毓叩首,过了一个时辰,纯贵妃一声何满子,突然眩晕吐血,倒在地上。
“皇上,大事不好了,纯主儿在养心殿外吐血昏厥了!”总管太监李盛吓得趔趔趄趄,战战兢兢,迅速向弘毓禀告道。
“苏云这个泼妇,真是岂有此理,她到处造谣诋毁愉贵妃,被朕斥责,不但在永和宫肆无忌惮,不晓得悔改,还来养心殿外故意大闹,这个泼妇,真是混账!他的那两个儿子,都妄想弑父篡位,朕现在终于明白了,永瑢造反,全都是他这般不识抬举的额娘教唆的!”弘毓不但没有出养心殿,还勃然大怒,对着李盛等人怒火中烧又大发雷霆。
永和宫,纯贵妃苏云,一个人痛彻心扉,落落寡欢地躺在床榻上,潸然泪下,麝月伤心欲绝地凝视着闷闷不乐,一脸惨淡又病恹恹的纯贵妃苏云,向苏云哽咽道:“主儿,皇上说,六阿哥谋反弑父忤逆,永远圈禁宗人府,不能来永和宫请安。”
“麝月,本宫在永和宫寝宫,已经病入膏肓,现在已经死到临头,奄奄一息,妾在临死前,皇上还不许让妾唯一活着的儿子来永和宫请最后一次安吗?”纯贵妃苏云眸子十分疲惫地瞥着麝月,痛不欲生,悲痛欲绝地吞吞吐吐问道。
“苏云姐姐!”就在这时,愉贵妃香玉执着六阿哥永瑢的手,在紫鹃月悠的簇拥下,急不可耐地进了寝宫。
“额娘!”看着已经回光返照,一脸憔悴的纯贵妃苏云,永瑢不由得泪流满面,扑到了苏云的面前,泣不成声又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