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之后，她腰和腿疼了好几日，偏偏在他们面前还不敢表现出分毫。现在终于好些了，他却说要好好表现一番。</P>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小夭紧紧捂住自己。</P>

可惜她忘了，他灵力高强，脱衣服根本不用她配合，衣服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P>

后来……后来她不知怎么就答应了，霸道的相柳伏在她脖子上低声撒娇道：“我闭关几十年见不到你，会很可怜的。”</P>

她觉得只要相柳声音一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抵抗不了。</P>

他们也没定好去玉山的日子，小夭总觉得去鲛人一般住在贝壳里的日子有些没羞没臊，她忍不住推了推相柳，“你还去不去玉山了？”</P>

相柳目光眺远，“你以前说，总觉得现在的日子像是偷来的，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P>

小夭抱住相柳的胳膊，“我怎么觉得你忽然怪怪的。”</P>

相柳握住小夭的手，认真道：“如果现在的日子是偷来的，我便日日偷，直到你厌烦为止。”</P>

小夭忽然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呆，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笑道：“本小姐允许你一直偷。”</P>

相柳嘴角划开一抹笑意，“我听说明日人间有一个情人过得节日，想不想去看看。”</P>

“我也听说过，一个神女爱上了凡人，却不被家族认可，将神女偷偷抓了回去。可神女已经怀有身孕，家里始终不忍心，特许两人一年一见，后来人族就将这一日定为男女求偶的日子，就是明天吗？”</P>

她在清水镇生活多年，麻子和串子都是人族，可只有人族生活的地方她还从未去过。</P>

“嗯，走吧。”相柳站起身，朝小夭伸出了手。</P>

小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他十指相扣。</P>

这里离人族并不遥远，人族的街道熙熙攘攘，大街上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走到有菜香，酒香，包子香。</P>

不过这里的街道不像他们那般干净，有些地方黑漆漆，臭味扑鼻，乞丐遍地，人间疾苦，非他们神族可以体会。</P>

小夭从身上掏出一袋银票，分发给老弱病残的乞丐。</P>

两人牵手入了一家酒楼，小二端上一碟花生米，两壶清酒。鬼方尧开始点菜，小夭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几颗花生米下肚，再喝一个清酒，别有一番风味。</P>

他们的菜很粗糙，甚至盐味都没有，小夭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P>

“这么一比起来，老木他们真是幸运多了。”小夭感叹道。</P>

“他们是遇见了你，才这般幸运的。”鬼方尧道。</P>

小夭点点头，是她将他们捡回来的，不然他们可能也与街头小乞丐无差别吧。</P>

小夭怔怔的看着相柳道：“我还是后悔生得晚了，若生得早些，我最想捡的人是你。”</P>

鬼方尧没说话，目光看向楼下的小河，许久，他牵着她的手走向河边。</P>

两人租了一只渔船，船夫可以为他们划船，她肩并着肩，手扣着手坐在船舱里，相柳道：“今夜比那日更般配。”</P>

小夭知道他说的是赤水那次，两人同船渡，他曾说他们落在桥上人的眼里，说不定也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