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嘛。”霍令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不过确实，咱们亡灵法师研究血肉改造还是有优势的，哪怕死了的试验品，在咱们手上也浪费不了。”何文瀚同样点头。

他麾下的黑暗武士之中，就有不少是死去的实验体制作的。

“唉，想要获得更高的成功率，到底该从哪里下手呢！”何文瀚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发牢骚。

堡垒之中的豺狼人实验体都已经用完了，最近的实验虽然有霍令的帮助轻松了不少，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很多实验体并不是没有成功，只是没办法维持更长的生命。”霍令想了想，缓缓说道。

“这不还是没有成功嘛。”何文瀚不禁摇摇头。

“老师，您可以换个角度去想，这样虽然对于别人来说没有成功，但是对于我们自己来说，确是成功了的。”霍令想到了一个好的点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没成功就是没成功，怎么在我们这就算成功了？”何文瀚已经被霍令给绕晕了。

“老师，您看。”

霍令拉着老师来到了塔楼的窗边，指着巡逻的黑暗武士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将一个豺狼人改造，让他在黑铁阶的时候，就能够拥有白银阶的实力，哪怕他的生命在实验结束之后，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只要他在死亡的时候，拥有白银阶的实力，对于咱们来说，这不就是成功的吗？！”

“你的意思是？”何文瀚若有所思道，他感觉已经摸到了霍令的思路。

“只要实验体的实力增长了，哪怕他死了，对于别人来说，死去的实验体就是毫无作用的，浪费了，但是咱们可以将他制作成亡灵生物啊！”

“比如，您改造一头白银豺狼人，改造完了之后，这头白银豺狼人短暂的拥有了黄金阶的战斗力，但是实验不成功，这头豺狼人很快因为某种原因要死了，但是您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将其击杀了。”

“然后马不停蹄的将其施法，制作成亡灵生物，那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一具黄金阶的亡灵生物，一个拥有黄金阶战斗力的亡灵！”

霍令大声的说道。

“这！这这这！！！”听完霍令的话，何文瀚的脑子一片浆糊，他指着窗外的恐怖骑士，颤抖着手。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何文瀚面色通红，他长出一口气，忍不住说道。

随即他脸色复杂的看着霍令，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徒弟，真是好徒弟啊！哈哈哈哈。”

何文瀚仰天长笑，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他终于想通了，霍令说的东西并不复杂，但有些东西就如同隔着一层窗户纸，看似脆弱单薄，但往这方面想的时候，就是发现不了。

何文瀚虽然也会将失败的实验体制作成黑暗武士，但他一开始的目标，始终是为了让实验体能够活着，并且多活十几二十年的，这样才有更高的性价比。

但霍令刚刚接触这一个实验，还没有形成理念的固化，他轻松的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实验体活不活着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要在实验结束之后，获得一个成功的战力就行了。

至于拥有合格战斗力的手下，是活着的实验体，还是死了的实验体，这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