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满枝环顾了车厢四周,“刚刚是谁报的警?”
“是我报的警,有人偷了钱,还打人。”
按理说,不吃酒的脸不红,不做贼的心不惊,但谢啊龙却一点也不怵。
陆满枝打量了下头染红黄色的谢啊龙,“是谁偷钱,是谁打人?”
以她的职业敏感及嗅觉,她心里已有了初步想法。
谢啊龙倒是逻辑很清晰,“是这个人,偷了大家的车钱,我问她要回,还把我给打了。”
想到怎么玩弄周妍,他心里一顿狂喜。
加上新仇旧恨,反正他自己得不到的便宜,不如让周研进号子。
陆满枝面无表情,“哦,知道了。”
说完她便转向周妍。
女人还能长成这般漂亮,容颜、气质、身材简直是可以碾压车上的所有人,心中一颤,看是让人愉悦了。
本能的带了点嫉妒感,但职业素养让她保持了理性。
不敢太多看,生怕心理素质败给了嫉妒心,便转向谢啊龙。
看到现场被踩碎一定散乱的中草药,她也猜到了一些,“你有什么证据吗?”
一想到所有能指向周妍的物证、人证都具备了,满脸得意感,“刚才车司机收大家的钱后,就不翼而飞了,我亲眼看见她塞进裙子里。”
谢啊龙指着周妍白裙鼓起的地方。
“至于打人吗?刚才大家可都是看到了,我被她打,摔得可不轻。”
“我要她坐牢,还有陪我医药费,现在我这疼,还有这疼,头还有点晕。”
他捂着腹部后,用手托了托额头,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这演技简直是早晨的天,婆婆的脸,说变就变,好一个苦肉计。
“这寡妇,难怪克夫,说不准她老公杨雄就是被家暴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