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何雨水和秦京茹在同一个工厂工作。</P>
作为邻居，他们的关系非常好。</P>
而且冉小山很擅长伪装。</P>
每次秦京茹去他家和何雨水在一起时，</P>
他都会找借口离开，以示避嫌。</P>
反正他有技能在身。</P>
当着邻居们的面离开后，</P>
他会用空间挪移回到屋内，和何雨水、秦京茹混在一起。</P>
邻居们也看不见。</P>
这次也一样。</P>
看到秦京茹跑到家里来，</P>
冉小山对她挤眉弄眼地笑了笑。</P>
推开碗：“我吃完了，出去走走。”</P>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出去。</P>
当他走到前院门口时，</P>
看到许大茂正靠在自行车上和阎埠贵聊天。</P>
他走过去。</P>
许大茂看着他：“新年好。”</P>
“你要出去吗？”</P>
冉小山点点头。</P>
“出去走走，你媳妇儿在我家吃饭呢。”</P>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P>
“要不要我让雨水帮你劝劝？”</P>
许大茂摇摇头。</P>
“算了，只是一点小事。”</P>
许大茂不好意思跟冉小山说。</P>
实际上，还是因为许大茂没有孩子这件事。</P>
许大茂这两年已经放弃了。</P>
但还没有跟许富贵他们坦白。</P>
这话实在不好说。</P>
许富贵夫妇不知道许大茂的问题。</P>
一直催促许大茂赶紧要孩子。</P>
但许大茂没有那个能力。</P>
他怎么能给他们变出孩子来。</P>
实际上，许富贵一直也有猜测。</P>
会不会是许大茂本身有问题。</P>
毕竟，上一个媳妇儿娄晓娥就没有怀孕。</P>
这一个秦京茹又快两年了，也没有动静。</P>
许富贵不得不嘀咕。</P>
他一直催促许大茂，</P>
也有害怕这个担忧成真的恐惧在里面。</P>
年前，许富贵夫妻来到四合院一趟。</P>
让许大茂带秦京茹去他们那边过年。</P>
在谈话中，他又提到了这件事。</P>
许富贵夫妻当然不会直接说许大茂是不是有问题。</P>
他只能追问秦京茹，问她为什么还没有怀孕。</P>
还拐弯抹角地说没有后代老了会很凄凉。</P>
女人就是要生孩子之类的话。</P>
秦京茹受不了了。</P>
她恨不得跟两人说，你们去找许大茂说这件事。</P>
我很厉害。</P>
如果不是暂时不方便，我马上就能怀上给你们看。</P>
只是怕到时候你儿子脸上挂不住。</P>
当时，秦京茹和许富贵夫妇有点不欢而散。</P>
今天初一，许大茂早上起床又跟秦京茹提起。</P>
要回许家去吃饭，到时候他父母要是再提起这个话题。</P>
让秦京茹忍一忍。</P>
秦京茹感到不悦。</P>
她实在不想再听许富贵的父母拐弯抹角地唠叨。</P>
阴阳怪气的抱怨。</P>
于是她告诉许大茂自己不想去。</P>
想要回公社看望自己的父母。</P>
许大茂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P>
但也觉得自己已经答应了许富贵他们。</P>
现在秦京茹又不去了。</P>
他感到有些恼火。</P>
两人争执了几句。</P>
最后分道扬镳。</P>
现在冉小山问他，他也不好解释。</P>
只能说没什么大事。</P>
然后骑上车匆匆离开。</P>
许大茂离开后，阎埠贵笑着向冉小山打招呼。</P>
“小冉新年好。”</P>
冉小山也回了个新年好。</P>
阎埠贵凑近他，压低了声音。</P>
“聋老太太去世了，你知道吗？”</P>
冉小山还真不知道。</P>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去世的？”</P>
阎埠贵乐呵呵地没有说话。</P>
冉小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P>
整个塞进阎埠贵手里。</P>
“说说看，怎么回事？”</P>
阎埠贵笑得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P>
“昨天街道办送来了一份通知文件。”</P>
“说是聋老太太病死在监狱里。”</P>
“都已经烧成灰了。”</P>
“这老太太无儿无女。”</P>
“监狱就让街道办把她的骨灰领回来处理。”</P>
“街道办又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P>
“我寻思大过年的告诉大家这个不大好。”</P>
“准备等年过完了，初三再告诉大家这个消息。”</P>
阎埠贵看了冉小山一眼，有些感慨。</P>
“你说这世上的事情真是没个准。”</P>
“当初这老太太在四合院多威风啊。”</P>
“谁见了都要喊一声老祖宗。”</P>
“谁能想到她最后会一个人死在监狱里呢。”</P>
冉小山点点头。</P>
“世事无常嘛。”</P>
“正常。”</P>
他听完了聋老太太的死讯。</P>
跟阎埠贵告别，溜达着出了四合院。</P>
在外边逛了一圈。</P>
这才回了后院。</P>
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经吃过饭了。</P>
秦京茹正在洗碗。</P>
看见他回来，点了点头。</P>
将碗筷端进屋里放好。</P>
出来站在院子里推着车跟何雨水告别。</P>
“雨水姐，我回公社了。”</P>
何雨水站在门槛边跟她告别。</P>
“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