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俊岭毫无防备,不想袁一帧这一脚踢得又快又猛,他一个趔趄跌得四脚朝天,袁一帧怒骂:“温俊岭,我告诉你,从此你少管本公主的事情。?
“我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情就是,可是你为什么出手这么狠啊?”温俊岭的胸口被踢得生疼,虽然袁一帧的脚力并不?厉害,可对于他这种狂嫖滥赌,体质内虚的人也算十分了得的。
“本公主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如果你再敢来井水犯我的河水,本公主就直接毙掉你。”袁一帧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第一次不让温俊岭知道厉害,以后恐怕温俊岭会没完没了管她的事情,所以才那样出了狠招。
“你公然和男人一起也太损我的面子了吧?”温俊岭从地上爬起,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阁楼说“你看我的相好们都看着我,我和他们说你我的公主媳妇,可她们说你洋男人在一起我都不敢管,这下可好,温二爷脸都丢尽了。”
袁一帧随着温俊岭的目光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二层楼上站着一群花花绿绿的姑娘,他们看见温俊岭的熊样,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再看那阁楼的牌匾,“宜春院”,我靠,这不是典型的青楼吗?“那些都是你的相好?”袁一帧惊叹地问。
“是啊,看你这么狠,叫我以后还怎么当爷。”温俊岭生气地说。
“切,那我可不管。”袁一帧小声嘀咕一句,哼,你们温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姐现在就回老温家把奇珍异宝收拾收拾走人,“哈利?汉姆,我们走。”
哈利?汉姆惊愕地看完这一切,同行的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完全不像刚开始的时候谈笑风生,袁一帧不觉诧异地问:“喂,你怎么不说话?”
“刚才那个人,刚才那个人是谁?”哈利?汉姆问。
“他啊,是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袁一帧说。
“哦” 哈利?汉姆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再多问,只是他也猜得出来,刚才那个男人或许是她的情人或者丈夫。
袁一帧看出哈利?汉姆似乎有些不高兴,可又不好说什么,自己自穿越而来的许多是是非非一时也都说不清楚,况且又何必向哈利?汉姆解释什么呢?他们只是朋友。两人一路默默无言,气氛有些尴尬,袁一帧的心里开始后悔怎不该让哈利?汉姆送自己回家,这个多愁善感、敏感的巨蟹座男子又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想到这里袁一帧一笑,自己凭什么断定人家是巨蟹座,说不定人家是飘忽不定、用情不深的风向星座,比如双子、水瓶或者天平。
“你笑什么?”哈利?汉姆在沉默半天后问。
“你是什么星座?”袁一帧问。
“你怎么知道星座的,你们中国不是只有生肖没有星座吗?”哈利?汉姆惊奇地说,“我是巨蟹座,我的生日是七月十六日。”
哈哈哈,凭着姐对星座多年的潜心研究,终于一眼就可以看出对方是什么星座,袁一帧为自己正确的猜测高兴不已。
“你是什么星座?”哈利?汉姆问袁一帧,他对她充满了好奇。
“我是白羊座。”袁一帧有些得意地说,从了解白羊座那一刻起,她就为白羊座无畏、勇敢、乐观、热情的个性而骄傲。
“白羊座,一个很粗心的星座。”哈利?汉姆故意有些瞧不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