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耐心的解释道:“是赫家助理私约的,说是老爷子想在离开前见你一面再回芬兰。”
我直接道:“拒绝。”
赫老不曾给我面子。
那我不必给他留面子。
哪怕他是席湛最尊重的人。
助理顺从道:“是,我这就回复。”
助理离开办公室后我想起宋亦然。
她为什么突然将九儿给时骋?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取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但宋亦然没有接!!
我离开办公室找到助理让他帮我调查,“姜忱,你帮我查一下宋亦然最近的消息。”
姜忱打了个电话吩咐下面人。
那边很快有了消息。
“宋小姐一直在医院住院。”
住院……
她怎么会突然住院?
我突然想起她少了一颗肾的事。
会不会是因为肾衰竭?!
我不敢想,因为我的母亲就是因为少颗肾而导致的肾衰竭,而宋亦然同样少颗肾!!
我胆颤的问助理,“因为什么?”
“医院那边给的信息是因为重感冒而染上的肺部感染,不过宋小姐住了一个月的院了。”
这时席湛给我打了电话。
我犹豫了一会儿始终没接。
心里到底是生了他的气。
我收起手机下了楼,荆曳在休息室里守着的,我走过去对他吩咐道:“我们去S市。”
荆曳点头,“是。”
我刚坐到车上时宋亦然给我回了电话。
她嗓音温柔的问我,“时小姐找我有事?”
我们认识这么久,她一直温温柔柔的称呼我为时小姐,而我也客气的称她为宋小姐。
我迟疑问:“你为什么把九儿给时骋?”
她清楚我是一定想知道原因的。
宋亦然沉默了,半晌才音色轻轻的解释道:“我生病了,肺部感染,我怕传染给孩子所以将她暂时给时骋照顾!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我虽然怨他但孩子终归有享受父爱的自由,所以我不能太自私,只望她能健康成长!”
宋亦然说的我信。
因为她从未骗过我。
她既然给我回了电话那我便没有理由再去S市,便问荆曳,“周默现在还在警局是吗?”
“是的,陈深未在国内,没人搭救她,但陈深一旦回国……”荆曳顿了顿,似看见结局道:“在欧洲唯一能和席先生抗争的就是陈深,他要是想保一个人肯定能护的她周全,而席家这边抵挡不了多久的,不过这并不表明席家的权势比陈深差,要是席家想从陈深手中保一个人肯定也能成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是的,就看这场消耗战能打多久!
就看陈深究竟有多舍得肯在周默的身上砸权砸势,不过他待她越好我心里越为季暖感到酸楚,我至今都不太清楚季暖对陈深的态度!
恨么?
还是怎么的!
是我的话肯定会报复!
报复他的薄情寡义。
我对荆曳吩咐,“我们到警局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