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喊出这句话?!我忐忑的问:“还有吗?”“你喊了凯小这两个字。”凯小是那条狗的名字。小时候养的那条狗。我没有对他说我昨晚做的那个梦,只是解释说:“凯小是我曾经养的一条狗。”他嗯了一声问:“小姐眼角这处的鲜花纹路是自己画的吗?其实尾部可以稍微上挑。”我感兴趣问:“你懂化妆?为何呢?”“稍微上挑会凸显整个气质,但需要适度,别太过,这样的妆容适合小姐的美貌。”他顿住喝了口茶道:“我曾经是个化妆师,不过只做了一年,还做过厨师、司机,学过心理,我这生平算是经历了不少事。”我捡出感兴趣的问:“学过心理学?”“嗯,学过八九年的时间,现在算是个心理老师,偶尔会给学生上上课,不过这也是在海外的时候,回到梧城就暂且搁下了。”我由衷的说道:“你蛮厉害的。”他轻轻的摇了摇脑袋搁下茶杯道:“我并非是厉害之人,做得多自然是在那个行业做不下去才换的职业,说起来我是个失败者。”我安抚他道:“人生起落很正常。”“嗯,小姐是个看得开的人。”“算不上,只是经历的不少。”闻言他想起什么似的说着,“我也是,生平经历了不少,特别是来自兄弟们的背叛。”我好奇问他,“亲兄弟?”他摇摇脑袋,“是交好的朋友,我曾经很信任他们,但他们在某一天纷纷背叛了我。”我忍不住接问:“为什么?”“或许是我有钱,而他们比较穷吧。你懂的,人穷了,一旦看见别人富了自然会有歪心思,他们几人瓜分了我当时所有的财富。”我叹道:“那你识人不清。”他轻轻笑着道:“无妨,都是一些陈年往事罢了,而且人只要有一颗初心就不会被打败的,我做过这么多职业,向来最懂得从头再来以及东山再起,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没多久季暖出来向我招招手,我起身对他道:“我得走了,要和闺蜜去商场逛逛。”“嗯,祝小姐玩的愉快。”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我的姓名。既然他不问我便没有说的必要。而且他叫什么名字?昨晚他说过,但我没记住。“嗯,谢谢先生的祝福。”他嗓音温润的喊住我,“小姐。”我顿住,“嗯?”“我姓墨,名叫元涟,墨是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的墨,元是唐宋元明清的元,涟是碧波涟漪的涟,小姐记住了吗?”他再次向我介绍他的名字。这个介绍非常郑重。不同于昨晚。而且小姐记住了吗?这几个字含着我极易察觉的宠溺。还有一丝丝的无奈。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我怔怔的点头,“嗯。”我离开走到季暖的身边,她挽住我的胳膊问:“你们聊什么呢?看着挺起劲的。”“他邀请我喝茶,莫名其妙的聊了一点其他的事,走吧,我们去商场挑些喜欢的。”我主要想给几个孩子买点玩具。我开了自己的车,刚坐上驾驶座季暖就从脚底下捡起来一百块,她研究了半天突然好奇的问我,“笙儿,你车上怎么有纸钱。”我从她手里接过来问:“假的?”我看了眼正反面,昨晚没仔细看,现在一看的确是假钱。右下角写着:墨元涟。这个钱就是那个男人给我的。他怎么会给我假钱?对了,他说过他山上祭拜几位朋友,既然是祭拜朋友肯定带了纸钱,昨晚天黑或许没注意,把这张写了他名字的假钱给了我。但纸钱上面为何会特意写自己的名字?我心里总觉得这个男人奇奇怪怪的!我将这张纸钱扔向窗外道:“昨晚在山上遇见了一个给朋友烧纸钱的人,这是他遗留下的,不管他,我们先开车到商场去吧。”刚到商场席湛和商微同时给我发了消息,席湛问我在哪里,我给他发了我的地址,他回我消息道:“一小时后来陪你。”席湛怎么快就完事了?!不是说下午才有时间吗?我没有问他,怕打扰到他。商微说他晚上就到梧城了。席湛是乐意见到商微来梧城的。类似于炮灰这种!这样对商微似乎有点不道德。但他这种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性格就是要给他找些事,所以我现在欢迎他到梧城。“嗯,我到时来接你。”发完消息后我跟季暖进了商场,她先是给几个孩子挑选礼物,儿童区在三楼,我们逛下来一圈差不多一个小时,东西买了一大堆,但还没有结账,因为她还在挑选玩具。每一个玩具她都要试玩,一来二去花了不少的时间,不过没关系,今天本来就是来逛街的,算了算时间席湛差不多快到了。七八分钟后席湛很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我们。很正常,因为我们的身后跟着保镖。随席湛一起到商场的还有蓝公子。几日不见蓝公子他倒有些消瘦。我想起陈深说他像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估计是这几天对付陈深花了些许精力!正在玩巨型遥控车的季暖看见蓝公子在席湛的身边惊奇的问:“你怎么也来了?”蓝公子温润的笑道:“刚刚听席湛说你们两个在一起逛街,我们过来给你们结账。”蓝公子结账这两个字说的人开心。季暖赶紧否认道:“我没买东西。”我故意戳破她,“这些玩具不是你买的?”季暖一怔,“你不是说你付钱吗?”“哈哈,给孩子买礼物还要我付钱?”季暖瞪我一眼,“就知道拆我台。”蓝公子唇角柔柔的笑开,“无妨,蓝太太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蓝家可比他们有钱。”蓝公子这话说的太霸气了!季暖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从遥控车里起身,我阻止她道:“我们一起试玩具吧。”我清楚她一个人不好意思。“嗯,我觉得这台太大。”的确,能做两个五六岁的孩子。但家里有几个孩子。“无妨,买回家不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