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手下吃了一惊,他不明白陈昱到底在想什么。
陈昱放下了手中的核桃,站起来缓缓说道:"哼,狡兔三窟,移花接木。你们去再多的人手,浪费再多的时间,也是没有用的。"
"那二爷,您的意思是"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们看紧他身边的,随便转过来一个拷问。"
陈昱一拂衣袖,大步迈出大堂,走了。
"明白!"
次日,阿山衣衫不整,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地躺在地牢里,奄奄一息地看着陈昱。
"你这是何苦啊。"陈昱摇着一把纸扇,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感情,说道:"乖乖说出来你家主子是谁,皮肉之苦就可以不受了。"
"哈哈。"阿山吐出一口血痰,狂笑道:"你简直是痴心妄想,想套出我家主子的底细,做梦去吧!"
"啪!"一声,狱卒拉起沉重的铁鞭拍打在阿山的胸膛上。
"呕!"阿山不堪重负,胸口一闷,吐出一口污血。
"注意你说话的措辞!"狱卒又扬起鞭子,骂道。
"狗腿子。"阿山骂道。
"你!"狱卒大怒,立刻就要再扬鞭去打,却被陈昱拦住了。
"停下。"
陈昱看着遍体鳞伤的阿山,缓缓走进他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
"呵呵。"阿山看着陈昱,轻蔑地一笑,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白费口舌了!"
"是条汉子。"陈昱淡淡说道:"那人有你这样的随从,也是受用不尽的福气。"
狱卒走过来,凑到陈昱耳边说道:"二爷,怎么办?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开口,继续逼问下去吗?"
陈昱笑笑,摇着扇子说道:"不必了,如此看来,严刑拷打是没有用的,他不怕死。"